-面,你先起來吃一點。”
男人溫柔地叫醒她。
“你不吃嗎?”
沈清棠困得迷糊,說出來的話帶著迷糊。
“我有事,先走了。”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沈清棠突然睜開眼睛,她剛才聽到陸淨寒叫她“棠棠”,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睏意阻礙了她腦子的思考,再次睡著了。
第二天,沈清棠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到廚房倒了杯水,慢慢喝著,邊揉著腰,餘光暼到餐桌上己經冷去的麪條。
陸淨寒昨晚快三點才走的,這是他們從一開始就定好的規矩,他從不在她這裡過夜。
兩年前,陸淨寒讓她做他三年的秘書,她同意了,因為那會她沒有其他的方式來償還他的恩情。
原本兩人就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但是一次衝動,破壞了兩人之間的平衡。
那晚,兩人應酬完,都喝了許多酒,可能是氛圍的熏陶,或者是情緒的牽動,沈清棠吻了陸淨寒,他也沒有拒絕,一切就這麼順理成章。
那次過後,陸淨寒問她兩人是什麼關係,沈清棠也忘記那是腦子在想什麼,隨口說了兩個字。
床伴。
說完那兩個字之後之後,她一個星期沒有見過陸淨寒,但後來他可能想通了,兩人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開始了。
沈清棠將水杯裡的水喝光,喉嚨的不適感才漸漸好轉,她又看了一碗麪,儘管她現在很餓,她還是選擇等外賣。
冷掉的面,亦或者是等不到的人,都要學會及時捨去,不然也隻是占地方。
沈清棠吃完飯,收拾完,就開始著手準備出國的事情。
畢竟距離三年之約也隻剩下半年,他們之間很少討論這個話題,陸淨寒昨晚這麼一問,倒是提醒她了。
沈清棠是一個重情的人,即使很小,很久遠的事情,她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但是現在,她想,到時候不在一起了,久而久之總能忘記。
沒讓思緒困擾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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