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鬱又自顧自地說:“這兩年我都外邊學藝體,我知道……”說著,她又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很多人都看不上我們學藝術的,可是…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把藝考當做一條捷徑,我從小就學小主持,學各種樂器,學跳舞,十幾年了,我不知道這些在别人看來算是捷徑,是不務正業,我隻知道這些都是我喜歡的,我熱愛的…嗚嗚嗚嗚我想和同學們打好關係,我想和同學們和睦相處,可是我感覺…我感覺她們好像不太喜歡我嗚嗚嗚……”文鬱先抑後揚,感情慢慢遞進,最後哭的不能自己,哭的驚天動地,哭的真情流露,就算是鬼來了,看她哭的這可憐勁兒都不忍再多說她一句。
王梁眼皮一跳一跳的,看到文鬱這樣,不忍再說,隻能扭頭再去找衛生紙。
文鬱趁著間隙,對胡容和李陽陽挑釁地挑挑眉。
彷彿在說:看到了吧,誰說學表演沒用的。
胡容這是真正感受到了會表演的重要性,哭不過根本哭不過。
不過還好,她們還有後手。
—陳佳和另外兩個女孩在文鬱她們去辦公室以後就跑去了二樓教導門口的大廳。
陳佳開始抽抽噎噎地哭,另外兩個女孩裝模作樣地安慰她。
過了五分鐘,就看見教導主任李美玲出現了。
李美鈴在樓梯口就看見了三個女孩站在二樓大廳那,她剛想上去教訓她們“怎麼還不回去上課”,就發現其中一個女孩在哭。
她不禁皺了皺眉,板著一張臉上前問她:“怎麼回事兒?
有人欺負你嗎?”
陳佳繼續哭沒說話,她拍了拍陳佳的肩膀說:“來我辦公室。”
然後三人就去了教導處添油加醋地把文鬱打人的事說了一遍,絲毫沒提胡容和李陽陽罵人的事。
李美鈴聽到這怒火中燒:“反了天了,一個藝體生輕輕鬆鬆進了三班,還敢校園暴力?!”
李美玲本身就瞧不起學藝體的學生,她眼裡隻在乎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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