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像兩條連在一起的光溜溜的肉蟲子一樣扭動,噁心得寧媛直想吐,轉眼看了眼麻子。
麻子馬上激靈地拿出相機“卡擦”“卡擦”地拍照。
蘇學明察覺不對,一邊慘叫,一邊試圖擋住臉:“别拍了,别拍了!”
一邊的老六和兩個小弟看得津津有味,老六還在那笑嘻嘻地嘀咕:“嘖嘖,這兩個怕是得進醫院了,他們下面連在一起的地方鎖死了。”
另外一個小弟驚訝,去看蘇學明和蘇小麗連一起的下面:“啊啊啊??”
寧媛是結婚了的人,聽得腦子都呆了一下。
啥?
老六看著周圍人看著自己,他得意地展示自己的淵博——
“那女的被連嚇帶打,身體裡面發生痙攣,男的也一樣,受了大驚嚇,男人那話兒除了軟,偶爾也會痙攣,就導致兩人下身鎖在一起,隻有去醫院才能解決!”
幾個小弟們猥瑣地笑著,感慨:“哦哦哦哦——”
寧媛下意識地看向那條床上彈動的"大肉蟲子:“......”
難怪蘇學明沒有從蘇小麗身上下來,他一扭,她也跟著慘叫。
她噁心得差點吐了,終於明白為啥有人性冷淡了!
......
楚紅玉最後直接把蘇學明砸得一頭血,她自己精疲力儘,紅著眼被阿恒強行架著走的。
救護車尖叫著停在樓下。
事情鬨得那麼大,又是週日,一個筒子樓裡的人都來看熱鬨。
這筒子樓雖然不是銀行家屬樓,但也是財政局的家屬區。
蘇學明想靠關係便宜租到房子,自然是都和財經口有關,這年頭,鄰裡關係熱切,常來常往。
大家也知道租住這裡的是一對蘇姓堂兄妹,妹妹在人家家裡做小保姆,不常回來。
哥哥更是來得很少,偶爾半夜回來一下,面生。
但架不住隻要妹妹得空回家就炫耀有哥哥清大畢業,在銀行做事,當了最年輕的股長,前途無量。
哪裡知道這對兄妹居然搞一塊去了,這種事在民風保守的八十年代,簡直驚世駭俗。
救護車來了,警車也跟著來了。
財經係統這年頭不分家,訊息自然也很快傳到了銀行口。
......
過了幾天,楚紅玉回來上學了。
寧媛不動聲色地給她倒了一杯熱水:“紅玉姐,你爸爸、媽媽那邊什麼情況?”
楚紅玉有些疲憊地苦笑:“媽媽隻是心疼我,倒是像不太意外的樣子,爸爸......他心臟不好,吃了藥,請了一週病假。”
寧媛沉默了一會:“如果前幾天,我沒那麼莽撞......”
“不是你,我現在還渾渾噩噩,心裡都在為他找藉口,也許有一天他把我爸爸害死了,我還對他千恩萬謝。”
楚紅玉卻紅著眼,輕輕握住了寧媛的手。
寧媛看著楚紅玉,她精緻的臉有些哭久了的浮腫和憔悴,可漂亮的狐狸眼裡卻清明瞭起來。
“謝謝你們。”楚紅玉說完,她轉身也看向一邊的嚴陽陽,有些彆扭。
嚴陽陽瞅著她,皺皺眉:“你也别謝我,咱們都是同學加舍友,我也勸你一句——”
她看不慣楚紅玉有些小毛病挺久的了——
“男人對老婆溫柔體貼是正常的,但一個男人無下限地討好你,跪舔你是違揹人性的,那肯定别有所圖,非奸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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