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這是乾嘛!玄淩都吐血了!!”
許氏嚇得倒抽一口涼氣,甚至失態地喊出聲來。
謝莨也被侯爺這舉動給驚著了。
好歹夫妻一場,謝莨不由也紅了眼眶,終究是狠不下心來。
她剛想跟著婆母許氏一起去扶裴玄淩,就被謝沅給拉住了:“阿沅,你……”
“姐姐,你别哭啊!”
沒等謝莨反應過來,謝沅就拿帕子給她擦臉:“你這還懷有身孕呢,大夫再三叮囑過的,孕早期最忌憂思過甚。”
“哎,要我說二爺真是糊塗,侯府的正妻也給你懷著孩子呢,怎就和外面養的妓子……”
“侯爺也不必如此動怒,那妓子快臨盆了,也算為咱們永定侯府開枝散葉!”
二房林氏的話擺明瞭是綿裡藏針。
看似在幫裴玄淩求情,實則是煽風點火,唯恐熱鬨不夠大。
“這怪不得玄淩!”
許氏扶起嘴角滲血的裴玄淩,眼刀剮過林氏,“肯定是那妓子仗著有幾分姿色就蠱惑勾引,這才得逞。”
二房林氏聞言半點不惱,還好脾氣地接話:“大嫂說的有道理,混跡風月場的妓子自幼就被調教,什麼琴棋書畫,淫歌豔曲都精通呢,二爺去了那地方,怎麼能把持得住啊?”
許氏真想拔了林氏的舌頭。
說什麼不好,非得拐彎抹角地提起裴玄淩出入風月場的事兒。
她趕緊找補,“隻是應酬的場合而已,再者玄淩都給那妓子贖了身的。”
“那妓子姿色非凡,贖身肯定得不少錢呢。”
“更别提那孕肚那麼大了,二爺肯定早就置辦了外宅。”
“置辦了宅子就得買婆子婢女侍奉,再加上吃穿用度,一來二去,二爺沒少貼補那妓子吧?”
大房的幾個姨娘們東一句西一句地發表意見。
平日被大房正妻許氏壓著一頭,今晚鬨出這樣的笑話,這些姨娘們可不得出口惡氣。
“難怪侯府管門房的林伯酒後提起,二爺隔三差五夜不歸宿,合著丟下正妻養外室去了。”
“細算起來那會兒二爺的正妻莨兒管著中饋呢,莫不是拿侯府的銀子暗中養著外室?”
姨娘們喋喋不休地議論起來,還嚷嚷著去讓門房管事林伯來對峙。
“不是的,”謝莨紅著眼眶解釋:“夫君平日私事用銀子時,我都是從嫁妝裡拿給他的,沒有挪動侯府賬面的銀子。”
“沒錯,我姐姐是二爺的正妻,試問哪個妻子能讓冤大頭給夫君銀子去養著外室的?”
謝沅抓住機會幫著姐姐申辯:“前幾日姐姐交出中饋時,我陪著去的壽安堂,老夫人和母親都在的。”
謝沅說話間看向了許氏:“當時賬冊都清算得仔細,賬房先生那邊也是一清二楚的,挪用姐姐嫁妝的銀子數額不小,老夫人雖然沒看,但移交管家權給母親了,她定然清楚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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