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放出的可是塔山的訊息,任遠誌和武昌得知後,怎會放過塔山!
聽侯順這麼一說,郝海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起來,道:“你的意思是說,分局內的那個內線有問題,將訊息傳給了任遠誌和武昌,所以他們才會及時返回?”
“是的!否則根本不能解釋一切。”
侯順重重的點了點頭,畢竟知道行動的,隻有郝海這邊和那個內線了。
“不會吧!”
郝海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繼續道:“那個人與武昌和任遠誌對立良久,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此事我們也調查過,確有其事,他應該不會出賣我們吧?”
“不一定!”
侯順搖了搖頭,瞥了一眼過去,道:“海哥,世界上沒有永遠的仇恨,隻有永遠的利益,抓到冷刀也算是大功一件,所以很難保證對方不會心動!”
嗯?
聽這麼一說,郝海的念頭也隨之動搖,話說體製內為了能更進一步,出賣朋友獲取功績的事情也不少!
終於,郝海眼中浮現一抹殺意,狠聲道:“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義,讓兄弟們先做掉他的家人,然後再找機會送他們一家陪葬!”
“海哥,我有個建議!”
侯順看向郝海,繼續道:“先不急著殺他的家人,我們可以利用他的家人......”
聽著侯順不斷傳來的話,郝海眼睛頓時發亮,笑著道:“好,很好!還是你聰明,此事就按照你說法辦了,”
......
次日上午。
任遠誌和武昌一同來到了看後喲。
走過了相關的程式之後,便順利的來到了冷刀的房間。
此時的冷刀,正躺在床上,左手拿著雞腿,右手拿著酒瓶,嘴裡不斷的咀嚼,生活那是相當滋潤。
任遠誌和武昌對視了一眼,彼此臉色都陰沉了下來,很明顯看守所的人對冷刀特别照顧了。
不過兩人暫時沒有說些什麼,而是來到了對方面前坐了下來。
“呦!這不是任副書記和武副局長嗎?”
“什麼風把你們吹來的?”
另一邊看到任遠誌和武昌,冷刀從床上坐了起來,撕咬了一口雞腿後,冷笑的看向了兩人。
武昌冷冷的瞥了一眼,沉聲說道:“都進來了還這麼囂張!”
“現在我發現,進來貌似也不錯!”
“瞧見沒?每天都有酒有肉,除了沒娘們之外,這裡還是挺滋潤的!”
冷刀拿起了雞腿,在對方面前晃了晃,笑著開口道。
你......
一句話,武昌臉色怒火瞬間就升騰而起,起身就要將雞腿和酒沒收,隻是沒等動手,任遠誌便將他攔了下來。
“武昌,算了!”
說著,任遠誌轉向了冷刀,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能配合!”
“嗬嗬,那要看什麼事情了!”冷刀聳了聳肩幫道。
聽這麼一說,任遠誌也不廢話,直接問道:“我知道你是郝海座下的八大金剛之一,我問你昨夜襲擊分局,是不是郝海指使你的?”
“當然不是!”
冷刀直接開口否定,隨即笑了笑,道:“襲擊分局全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與海哥沒有關係!”
任遠誌冷冷一笑,道:“那你說說你襲擊分局的動機或目的吧!”
“目的很簡單,就是因為我兄弟被你們抓了,我要將他們救出來!”
說著,冷刀看向任遠誌冷笑一聲,繼續道:“行了,你也不用問了,我直接回答你,想要乾掉朱文博,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再給你們找點刺激!”
這......
聽著對方的話,武昌有些摸不清頭腦,對方說的倒是符合邏輯,所以他判斷不出是真話還是假話。
扭頭看向任遠誌,隻見任遠誌一臉戲謔的笑容。
“你說你去救人,卻先到了朱文博的房間,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說著,任遠誌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繼續道:“另外,你能準確無誤的找到朱文博,應該是分局有什麼內應吧?”
呃!
一聽這話,冷刀下意識的愣了一下。
他知道他編造的理由可能無法取信任遠誌兩人,但他沒有想過,任遠誌這麼聰明,居然這麼短時間,就將情況猜得七七八八。
想著,冷刀狠狠的瞪了一眼過去,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若是有內應的話,我們又豈能找錯房間,進了朱文博的房間?”
“你這話很有問題!”
隨著冷刀聲音落下,任遠誌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下一刻,他伸出了一根手指,笑道:“其一,你們與朱文博沒有交集,你怎麼會認識朱文博,除非你們定的目標就是他,所以你才知道他的身份!”
這......
冷刀臉色頓時一變,任遠誌說的沒錯,若不是郝海交代的任務,他連朱文博是誰都不知道。
想著,冷刀咬了咬牙,狠聲道:“怎麼?朱文博我們平日裡就不能有交集嗎?”
“可以有!”
任遠誌微微一笑,剛剛的話都是試探,為的就是看看冷刀的反應,如今他已經可以確定,分局內定然有內鬼,同時對方定然不認識朱文博。
想著,任遠誌笑著繼續道:“既然你們都認識,那你說說朱文博是做什麼的?這個問題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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