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想的太簡單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能掙脫束縛?為什麼你會有匕首?”
“再說說我破了案,除了你之外,你說會不會有人記恨我?他們光明正大對付不了我,那麼會不會選擇借刀殺人?”
“而你我若是都死了,你說有沒有人會開心?”
任遠誌絲毫不慌,仿似生命並沒有受到威脅一樣,無比淡定。
是啊!他一個普通人,並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為什麼會睜開束縛?
至於手中的匕首,剛剛在警員上前製服他之時,就有人送來一把匕首,他本以為是身邊同伴的,現在想想很是可疑!
陳建眼睛不斷轉動起來,思考著任遠誌後續的話。
任誌遠破了案,定然是會招人記恨的,最起碼劉海鵬和王宏偉會記恨他,定然是對他殺而後快的。
再想想,任遠誌一死,蕭月涵就算是恢複原職,也是孤家寡人一個,依舊鬥不過王宏偉。
而自己若是死了,一切線索就在他這裡全都斷掉了,劉海鵬也好,王宏偉也罷,最終都能高枕無憂。
想到了這裡,陳建是徹底相信了任遠誌的話。
下一刻,他開口小聲問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如何?”
笑了!
一句話,任遠誌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這話問的,怎麼好像兩人是一夥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想著,任遠誌開口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任遠誌表示,第一種選擇,就是陳建乾掉自己,然後再被狙擊手乾掉,讓某些人實現雙贏。
第二種選擇,便是放下武器,配合自己,這讓的話至少狙擊手不會開槍,能保住一條性命。
說完,任遠誌便不再開口,靜靜的等待對方的選擇。
“這也叫選擇?”
陳建輕啐了一聲,他怎麼可能選擇前者,為那些人做嫁衣呢!
隨後便聽到叮的一聲,陳建手中的匕首,便落在了地上。
就在匕首掉落的一瞬間,任遠誌驟然轉身,掰過對方的手臂,便别在了身後,直接將陳建控製起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不遠處許英傑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
雙方的距離並不遠,但奈何後續兩人對話的聲音太小,他根本聽不清楚。
在他看來,兩人就是在那嘀嘀咕咕,隨後陳建莫名其妙的繳械投降了。
話說陳建為什麼會投降?他不應該對任遠誌恨之入骨嗎?
許英傑搞不清楚什麼原因,他唯一清楚的,陳建繳械被任遠誌控製,那麼他就不能吩咐開火,同樣他精妙的計劃也就告吹了!
心中很不甘心,許英傑表面上,卻不甘的舉起手,道:“還不去將陳建拿下?這回若是再出現什麼紕漏,你們誰都别想乾了!”
失誤隻有一次機會,出現多了,那是誰都能看出來是故意的?
許英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在警員上前將陳建押解之後,許英傑連忙來到任遠誌身邊。
“任副主任,你沒事吧?”
任遠誌瞥了一眼過去,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
見狀,許英傑由於了稍許,隨後開口道:“任副主任,剛剛你說的話,我全當你是情急之下,為了自保說的,日後在領導那裡可不能亂說!”
“當然,我這也是權宜之計。”
任遠誌笑著點了點頭,他心裡很清楚,即便他猜中了一切,可卻沒有辦法指控許英傑。
畢竟行動中本就存在失誤,他也不能說是對方刻意為之的。
否則可能落得誣陷之名,所以既然自己沒事,他便暫時忍下此事。
說著,任遠誌彎下了腰,伸手準備拾起地上的匕首。
他的動作並不快,至少要比正常速度慢上一些。
另一邊,看著任遠誌注意力到匕首上,許英傑眼睛驟然一跳。
匕首是他的親信塞給陳建的,若是萬一殘留指紋,那就惹禍上身了,所以他必須要組織。
想著,他連忙開口道:“任副主任别動!這可是證物,上面還留有陳建的指紋,要帶回去存檔的!”
【嗬嗬,果然不出所料!】
見許英傑如此緊張,任遠誌心中嗬嗬冷笑,他剛剛也隻是試探一下許英傑,目的就是證實一下心中的猜想。
如今他心中更是明瞭!
下一刻,任遠誌對著許英傑,道:“許局長,陳建可是個重要人物,若是出現什麼差池的話,那我們的行動也就失去了意義,所以還請你務必看好他!”
“當然當然。”
許英傑連連點頭,信誓旦旦的道:“任副主任放心,我保證嚴加看管,無論是逃獄,還是自殺,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許英傑表面是笑的,心中卻是難受,陳建主動繳械投降,這證明陳建貪生怕死,所以理論上不可能為最自殺。
真的要死在鐵窗中的話,那麼定會引來無數人嫌疑,所以他是不敢做什麼手腳的。
“那就有勞許局長了!”
任遠誌笑了笑,隨後指了指脖頸上的傷口,開口道:“許局長,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要先前往醫院看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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