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落下,緊張的氣氛瞬間就鬆弛了下來,。
看著財務人員一個個興奮的跟著任遠誌離去,唯獨剩下自己,朱文博臉色格外的陰沉。
他已經意識到,他與榮康城兩人在街道辦一手遮天的日子,恐怕不長了。
【看來得儘快想辦法才行!】
......
街道辦,辦公室。
忙碌中的任遠誌,拿起了電話,看著上面顯示的陌生號碼,最總接起了電話。
“喂,請問是任主任嗎?”
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傳來,任遠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道:“對,我就是任遠誌,請問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梁曉芳的老公,陶瑞!這次聯絡你是想見你一面,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嗯?梁曉芳的老公?
聽到這裡,任遠誌本能的生起一抹警惕之心,不為别的,梁曉芳雖說是咎由自取,但有今天的下場與他是脫不了乾係的。
所以作為梁曉芳的老公,記恨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想著,任遠誌開口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有事的話,可以來我辦公室面談。”
“辦公室不行,熟人太多了,還有一些不想見的人!”
“不如這樣,你若是有時間的話,就挑一個你認為方便的地方,我們見一面,有東西給你!”
隨著任遠誌聲音落下,話筒中又傳來了陶瑞的聲音。
嗯?
聽到這裡,任遠誌稍稍一愣,從這話來看,對方並沒有惡意。
想著,任遠誌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左右,這才開口道:“這樣吧,咱們喝杯咖啡去吧,地點在開發區的情緣咖啡廳,你覺得怎麼樣?”
“情緣咖啡廳?好,就那裡吧!”
陶瑞應了一聲,隨後定了一下時間後,便掛掉了電話。
情緣咖啡廳。
任遠誌來到這裡之後,方紅立刻便迎了上來。
任遠誌打了聲招呼,隨即道:“紅姐,我約一個朋友在這裡見面,需要一個安靜的包房。”
嗯?
方紅稍稍一愣,她這裡最安靜、最隱蔽的地方便是地下密室了,對方為什麼去那裡呢?
刹那間,方紅便明白了過來,一定是此人與任遠誌不熟的原因。
“跟我來吧!”
守著,方紅轉身帶著任遠誌上了二樓,來到了最裡面的包房。
見任遠誌邀請的人還沒來,方紅先為任遠誌上了杯咖啡,隨即坐了下來。
“遠誌,今天就算你不來,我還準備聯絡你呢!”
嗯?
任遠誌疑惑的看向對方。
見狀,方紅也不隱瞞,開口道:“剛剛得到訊息,我的那些朋友已經找到了花貂。”
花貂?
任遠誌雙眼頓時一亮,上一次就是因為沒聯絡上花貂,所以任遠誌才無法與郝海對峙,無法將對方繩之以法。
如今找到了花貂,他倒是可以與郝海算算賬了。
想著,任遠誌連忙開口道:“紅姐,花貂在哪?”
隨著聲音落下,任遠誌明顯看出方紅臉色陰沉了幾分,僅僅是瞬間,任遠誌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花貂已經發生不測?
另一邊,方紅沉默了稍許,沉聲道:“花貂的遭遇不太好,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
任遠誌眼睛轉了轉,方紅這麼說,就代表花貂還活著,他因此也是鬆了口氣,於是下意識的道:“紅姐,花貂怎麼了?”
“很慘!”
“具體情況,還是你見了他自己瞭解吧!”
對於花貂的遭遇,方紅不想多說,隻是將花貂的所在告知了任遠誌。
對此,任遠誌也沒有多問。
正在這時,一陣扣門的聲音傳來,轉眼間服務員便帶著一名男子走進了包房。
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多少有些滄桑,至於渾身的穿著,比較簡單,上身襯衫,下身牛仔褲,外加一雙運動鞋。
“你的客人到了,我去給你們準備咖啡。”
方紅對著任遠誌笑了笑,便起身識趣的離開了。
“陶先生吧?請坐!”
任遠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陶瑞也不客氣,點了點頭,隨即便坐在了任遠誌的對面。
“陶先生,電話中你說有個東西要給我,不知道是什麼?”
見陶瑞沒有主動開口,任遠誌索性開門見山。
隨著聲音落下,陶瑞咬了咬牙,猶豫了稍許,才從兜裡取出了一個優盤,推到了任遠誌面前。
“這是什麼?”任遠誌好奇的問道。
“罪證!”
陶瑞看向任遠誌,咬牙繼續道:“準確點說,是梁曉芳出軌的視頻!”
啊?
一句話,任遠誌呆愣當場,這叫什麼罪證啊!
待反應過來,任遠誌連忙看向對方,道:“陶先生,我有點不明白,既然是梁曉芳出軌的證據,你為什麼要交給我?這不是你們夫妻兩人的事情嗎?”
“正常的出軌,確實是我們兩人的事情。”
陶瑞眼睛有些方紅,繼續道:“但既然找到你,自然是不正常的,你還是看一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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