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儀式異常成功,葉念走到我和林然身邊,一副瞭然的模樣,與剛剛被感動到落淚的女人截然不同。
“你們一早就知道?”
她態度篤定,說的不是疑問,而是結論。
林然受不了葉唸的強勢,以小七為藉口逃開。
“他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實話實說。
葉念輕笑,幸福在她身上得到體現。
我怕葉念誤會,解釋司嶽回F國那麼久,是為了說服家裡人。
她嗤笑一聲:“傻子,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跟我商量。”
我知道,憑藉葉唸的本事,司嶽的父母再難纏也不成問題。
“以你的家世和能力,確實能輕而易舉被他的家人接受,但他不想你遭受一丁點白眼,想讓你高高興興與他結合,這是他的真心。”
葉念轉頭看我:“你呢?”
“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你身邊不是沒有好姑娘出現,為什麼不試著接受?”
我笑著搖頭。
自從和蔣婉離婚開始,我從沒想過接受任何人。
我的病還沒痊癒,接觸任何人,都是對她們的不公平。
更何況,我很難像當初一樣,全身心投入的去愛一個人,也不想將自己剩餘時間浪費在情情愛愛上。
我還有很多想做、可以做的事。
......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公司基本上是沒法待的情況。
司嶽和葉念像是連體嬰,到處發糖。
葉家很快邀請司嶽上門,事後司嶽告訴我,葉家對他非常滿意,兩個人的婚期也很快定下。
葉念看起來很強勢,骨子裡卻也嚮往浪漫。
他們決定,在港城和F國伴兩場婚禮。
這兩場婚禮的承辦方,當然是我們THEGARDEN。
葉念說她相信我,如果有我在,婚禮肯定不會讓她失望。
林然卻覺得葉念摳門,之所以選擇THEGARDEN承辦他們二人的婚禮,就是為了省錢。
不過,我們確實由衷地為他們開心。
港城的婚禮是中式的,葉父牽著葉唸的手,把女兒交給司嶽,司嶽感動的熱淚盈眶。
我因為身體原因,早早回去休息。
隔天,葉念就打電話向我抱怨林然,說是林然拉著司嶽喝的酩酊大醉,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隻能在家照顧醉的不省人事的司嶽。
我無奈苦笑,勸她在F國還要辦一場,到時候林然不會過去,能讓她彌補一下遺憾。
葉念讓我儘快將F國的婚禮提上日程,因為她已經懷孕,不想辦婚禮的時候穿不上婚紗。
我笑著點頭:“你放心,我一定儘快與司嶽敲定日程的流程細節,絕對會讓你美美的出席自己的婚禮!”
她向我道謝的同時,也說了一句讓我終生難忘的話。
她說:“晏隋,我在結束上一段婚姻的時候一度認為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可當我看到你時不可抗拒的心動了,接觸司嶽的時候起初也很反感,可你們都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問題的從來不是我,而是那些不曾善待我們的人!我和你,都值得被珍愛!”
從這句話裡回過神來的時候,葉念已經掛斷電話。
我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突然明白一個道理。
也許,在我和蔣婉之間從來就沒有平等過。
她恨我的時候,可以不擇手段的報複我,我必須要忍受,因為我覺得我在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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