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涉及到薑雪的名譽,任遠誌實在不忍心讓薑雪身敗名裂。
“此時我已經想到了,並且請示了婁書記。”
冷雨軒看向任遠誌,雖然對方沒說完,但她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頓了一下,她繼續道:“婁書記表示特事特辦,薑雪是我們的同事,我們有責任保護她不受傷害,所以做一些妥協和讓步是可以的,但絕對要掌握分寸!”
這......
聽這麼一說,任遠誌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這種分寸可不好掌握啊!
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萬一自己以為分寸正好,而上級以為超綱,那最終倒黴的不還是自己?
但話又說回來,自己若是不答應下來,豈不是連一點擔當都沒有了?
“對方若是要求過分的話,我隨時向你請示吧!”
見冷雨軒點頭應下,任遠誌繼續道:“此外,我還有一個疑惑,如何確定對方交出所有視頻?如何保證對方此後不會再拿視頻威脅我們?”
哼!
一句話,冷雨軒直接冷哼一聲。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任遠誌,陰沉的道:“你不是很有能力嗎?這點事情還用問我嗎?自己看著辦!”
嘴上這麼說,心中冷雨軒卻苦笑了出來。
她隻是虛張聲勢,事實上,就連她都不知道怎麼辦?但事關薑雪,她又不能不管,隻能將重擔壓在任遠誌身上。
看著冷雨軒的態度,任遠誌無奈的道:“行,官大一級壓死人,我看著辦就是了!”
說著,任遠誌見冷雨軒臉色又陰沉了幾分,連忙知會一聲,和武昌逃離了辦公室。
......
夜晚,長樂縣南部的一品鮮酒館。
酒館裝修中規中矩,面積不算大,隻有兩層,外面搭了篷子加了幾張小桌,有些平常。
而當任遠誌和武昌兩人來到這裡之時,立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整條街雖說不算熱鬨,但也是人來人往,周圍的幾家店中都是人員爆滿,唯獨這小酒館內外空無一人。
“嗬嗬,也不知道這裡飯菜不行,還是說被人包場了,太冷清了!”
武昌臉上掛著幾分譏諷的笑容,對方將見面地點定在這裡,還真是不拿兩人當人看啊!
想著,他扭頭看向任遠誌,道:“時間都到了,對方還沒來,是不敢來了吧?”
任遠誌瞥了一眼過去,道:“等等看吧,他們都已經清場了,應該會來!”
在任遠誌看來,對方之所以沒有準時而來,無非就是擺架子,又或者給兩人一個下馬威罷了。
“正好晚上沒吃飯,先墊一墊肚子!”
武昌點了點頭,隨便在室外找了張小桌,坐了下來,隨後又點了一些烤串。
兩人邊吃邊等,大約一個小時,兩人視野中出現了一夥兒人。
一共七人,除了為首男子之外,其他六人均是穿著黑色西裝,而為首男子卻比較隨意,一套高檔的運動裝。
稍許時間,幾人來到了兩人的小桌前,為首男子對著兩人歉意的欠了欠身。
“不好意思二位,臨時有點急事,耽誤了一些時間,來晚了,還請見諒!”
哼!
武昌輕哼了一聲,對方一臉戲謔的笑容,哪有半點誠意?分明就是在搪塞兩人,這話說的還不如不說!
一旁的任遠誌,瞥了一眼過去,淡淡的道:“敢問尊姓大名?”
啪!
隨著聲音落下,男子輕拍了一下額頭,連忙開口道:“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侯順,想必兩人應該不會陌生吧?”
侯順?
任遠誌和武昌路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前聽方紅所說,侯順正是郝海座下八大金剛之一,而且還是郝海的狗頭軍師。
想著,任遠誌瞥了一眼過去,笑著道:“看來郝海真的沒什麼人了,居然連狗頭軍師都親自上陣了!”
這......
一句話,侯順的臉色驟然陰沉了幾分。
郝海如今隻剩下三大金剛,除了他之外,便是才子和鈴鐺兩人。
才子要去對付薑雪,而鈴鐺向來不聽他命令,别說是他,就算是郝海想要命令鈴鐺,都要看鈴鐺的心情。
所以無奈之下,他隻能親自前來。
“我親自前來,才能說明對你們的重視。”
侯順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隨即便岔開了話題,道:“不過我沒想到,如兩位這般身份的人,居然在街邊吃串,還真是接地氣啊!”
對方嘲諷他不受重視,他自然不會忍著,暗自嘲諷兩人太土,根本上不了檔次。
“我們就是普通人,在街邊吃串很正常!”
任遠誌微微一笑,瞥了一眼過去,繼續道:“再說,地方可是你定的,我們也是相信你的眼光......”
“嗬嗬,是兄弟們經常過來吃夜宵,覺得不錯,才推薦給我的!”
“我見兩位食慾不錯,要不再上一些酒菜,咱們痛飲一番如何?”
侯順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已經咒罵起來,這個任遠誌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三言兩語便將自己帶了進去。
隻是沒有辦法,來此畢竟有正事,所以還不能與對方撕破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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