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的大門被關上以後,城市喧囂聲就被擋在了外面,梁文星剛一進入房間馬上就感覺自己變得清醒了許多,想到那次在酒店發生的事情,明明隻是間隔了好幾個月,卻彷彿過去了半個多世紀一般。
來到房間裡面以後餘山槐就忙開了,她首先讓梁文星躺在床上然後自己走過去燒開水,接著又找來一塊毛巾,將其輕輕放在了梁文星的額頭上面。
梁文星的酒量本來不算特别差,先前大概是喝得過快過猛,導致有那麼一點上頭,在大廳裡面稍微休息一陣子,進入房間以後又想到跟餘山槐的種種甜蜜,這個時候他感覺整個人差不多已經清醒過來了。
不過他依舊還是裝作半夢半醒的樣子,任由餘山槐在一旁服侍著自己,餘山槐原本穿著比較緊身的套裙,為了更好照顧梁文星,她選擇將外套給脫了下來,裡面的白色襯衫緊緊裹著她的身體。
特别是胸口的一顆釦子鬆了,在她俯下身子幫梁文星擦臉的時候,胸口處露出的少許風光讓梁文星無比心動。
梁文星此時此刻感覺荷爾蒙激素正在快速分泌,他在想人們常說喝酒容易亂性,如今看來這句話一點毛病都沒有,如果放在平常的時候,梁文星肯定會考慮很多很多。
可是這個時候他卻覺得自己的自製力正在快速下降,並且已經無限趨近於最小值,梁文星不好意思直接發起侵襲,而自己此時此刻又特别難受,於是他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首先裝作特别難受的樣子,在床邊搞出了很多動靜。
餘山槐發現他的情況有那麼一點不太對勁於是立即過來,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梁文星說道:“我有點難受。”
於是餘山槐坐在了床邊,開始幫他拍打後背,梁文星順著竹竿子不斷往上爬,身體剛剛抬起來然後又迅速放下來。
也就是那麼一會的功夫,腦袋還有上半身就已經靠在了餘山槐的大長腿上。
餘山槐的腿十分修長並且還很有彈性,靠在她的雙腿上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情,再加上餘山槐身上時不時就會飄來淡淡的清香,讓梁文星感覺特别享受。
餘山槐並不知道梁文星這些想法,她仍然關心著梁文星的身體,過了一會,她才問道:“你感覺你好點了嗎?”
梁文星聽到這裡的時候微微點了點頭。
梁文星故意用發燙的臉頰不斷磨蹭餘山槐的大腿,餘山槐剛開始的時候注意力都被梁文星搞出來的那些動靜吸引過去了,一直都非常擔心梁文星喝多了會不會吐。
現在看到他沒有嘔吐的跡象,又發覺他發燙的臉正在自己大腿兩邊來回磨蹭,身體便不由自主起了奇妙的反應,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梁文星,你要不然先躺下來休息一會?”
餘山槐把梁文星從自己腿上抬起來,讓他有個躺下來的空間,然而梁文星這個時候又裝作難受的樣子慢慢站了起來,其實他本來可以穩穩噹噹站住,然而心裡面的邪念卻在這個時候說:
“你就故意裝作你站不穩的樣子,到時候她肯定會伸手來攙扶你的。”
梁文星裝出一副自己要去洗手間的樣子,於是餘山槐就竭儘全力攙扶著他的身體,梁文星順勢用兩條手臂將她的身體緊緊摟住。
這個時候餘山槐有那麼一點不太好意思整個人的身體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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