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能選擇依仗白秋晚的力量!
魏國生是一個有這年輕人沒有喪失的血性之人。
他鼓足著勇氣,想要打破規則。
並建立起全新的銀濱市規則,那便是為老百姓做事的規則。
正是因為如此,馬記東才會對魏國生有著欣賞的目光,生出了招攬之心。
因為,他長坐銀濱市官場第一把交椅。
他很清楚,若是就這麼簡單的把魏國生除掉,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那跟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别。
可是,若是將他招攬到自己的麾下,讓他將報複施展出來。
那帶來的回報,自然是巨大的!
想明白魏國生話中的意思,馬記東便有了接下來的說辭。
“你經曆過的難處,我或許不知道最詳儘的,但是大概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我希望從今天我邀請你來喝茶,過往的一切都隨風消散吧!”
說到這裡,茶室外已經響起了噠噠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馬安琪手裡捧著馬記東剛剛在書房所寫的那幅字,重新坐回了原位。
馬安琪此時那張俏臉,已經恢複如初。
隻見她坐好之後,笑著看向魏國生說道。
“魏秘書,我爸爸今天一早便起來前往了書房!”
“我也是剛剛去找他的時候,才知道他在精心的寫字!”
“你可知道,我爸爸在銀濱不僅僅是茶道高人,還有著書法一絕之稱!”
馬記東笑嗬嗬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對自己的吹捧,好似早已習慣了一般。
畢竟,無論是茶道,還是書法,在銀濱市內,凡是見過他墨寶之人,無不豎起大拇指!
馬安琪將手中的那幅字徐徐鋪開。
魏國生出於尊重,還是站起身來,靠近那展開的那幅字,仔細的觀賞了起來。
“忠!”
“這字寫得,果然是名家手法!”
說完,他還湊近那‘忠’字,用鼻子仔細的聞了聞。
“這墨......”
墨汁並沒有乾透,帶著弄弄的墨香。
魏國生頓了頓,抬起頭,看著馬安琪說道。
“真香!”
他媽的!
馬安琪身為女人,但也是堂堂的市局治安大隊的隊長!
這魏國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自己。
是不是山上的筍都給他奪了去啊!
你乾嘛奉承我爸的時候,還繼續奚落我呢?
我好像就是關了你一晚上,你至於這麼記恨我,持續針對我嗎?
馬記東仍舊坐在原位,靜觀其變。
他當然知道,魏國生在不斷的挑釁馬安琪,是在試探自己女兒的底線在哪裡!
在他看來,魏國生這跳脫的做法,表面上來看是有點不可思議。
但真實的一面,卻並不是撩撥馬安琪,而是通過挑釁馬安琪,來看看他馬記東在用人一道上的真正水平!
畢竟,馬安琪可是他馬記東的親生女兒!
她從小受到馬記東的熏陶,肯定在為人處事上,有著絕對的相同點!
如果,馬安琪連魏國生小小的挑釁和撩撥,都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境。
甚至,因此對魏國生爆發出雷霆怒火,或者撲上去撓魏國生兩爪子。
那便可以證明瞭,馬記東這個一把手,內心的容人之量,也就那樣了。
馬記東看著魏國生那小眼神,不禁搖了搖頭。
這小子,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刷小聰明!
不過,這小手段,倒是讓他感到有點意思。
市裡年輕俊傑不知凡幾。
可是,真正敢跟馬安琪正面說話的都沒幾個。
更何況,還不斷的踩著自己女兒的痛楚,狠狠的奚落她。
這小夥子,有點意思啊!
於是乎,馬記東看魏國生的眼神,又多了一層别樣的意思。
“小魏,你能看出這個字,代表著是什麼意思嗎?”
魏國生原本還盯著馬安琪臉上逐漸升騰起來的怒氣,卻聽到馬記東的提問。
他這才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向馬記東說道。
“忠,把心放在中間,不偏不倚,不奸詐,不背叛,本義為儘心竭力!”
“古語有雲,幫助賢能之人,輔佐仁德之君,袒露自己的忠誠之意。”
“在我國封建王朝時期,特指對君主儘心儘責。”
“我想,馬先生現在寫出這個字,無非是想說,我們作為國家的公務員。”
“無論職位高低,都要忠於國家,忠於人民,時時刻刻都要以忠誠之心去對待自己的崗位!”
“要牢記國家與人民交托在自己身上的重擔,不忘初心,忠於人民!”
“這幅字,是馬先生對我的一種警示吧?”
“小子自愧不如,沒有馬先生這般高遠的境界!”
什麼忠於人民,忠於國家?
警示?
魏國生華麗的辭藻下面,卻是在對映內涵馬記東早已忘卻了自己的初心!
這種送上門來打臉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不狠狠的給馬記東來上這麼一下子,他魏國生也太不識趣了吧?
馬記東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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