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倒了之後,你或許也會在那一天,根本就剛不起來了!”
“現在,你還不趕緊追著救護車,趕到醫院去。”
“順便路過哪個寺廟或者道觀,進去好好的懺悔懺悔,多燒幾柱香,祈求滿天神佛,保佑齊書記,别那麼快倒下去!”
說完,魏國生看著趙闊氣急敗壞的樣子。
轉身要離開之際,又補充了一句。
“快走吧,别讓我明天聽到新聞,然後還要準備花圈!”
“嘿嘿......”
趙闊雙手緊緊的握拳,指著魏國生的背影,怒喝道。
“你......”
“魏國生,鹿死誰手,尤為可知。”
“咱們走著瞧!”
這話說完之後,趙闊再也不想看到魏國生,爬上車連忙催促著司機離開。
他害怕自己再繼續呆在這裡,不說跟自己舅舅一樣,昏厥過去,他也會掄起拳頭,將魏國生暴打一頓。
如此,肯定又會中了魏國生的圈套!
坐到車裡,趙闊心中不禁想到東港區那些快速修起的的密集交通網。
此時,應該也會出現一些變故了......
礦難過去的第三天。
陳山來到了白秋晚的辦公室。
此時,魏國生剛剛彙報完了,關於東港區需要財政撥款的各項事宜。
“領導,這一次,齊源縣整個領導班子,還是多虧了您和魏主任的救援計劃。”
“不然,我們整個縣的領導班子,都要被嚴重處罰啊!”
白秋晚擺了擺手手,指向了魏國生。
“這都是小魏的功勞,你沒必要感謝我!”
白秋晚義正言辭的說道。
她絲毫不惜得跟魏國生搶功。
因為,她更希望魏國生能夠將自己手中的力量,慢慢的接收到手。
如此一來,當魏國生積攢足夠的時候。
那對他調回銀濱市,將會有著更大的助力。
這一次,魏國生不但幫助到了陳山,還將他處於被嚴懲的邊緣解救回來。
魏國生不但能收穫到陳山的友誼,甚至還能在將來成為魏國生仕途的一大助力!
此刻,魏國生端著一杯水,放到了陳山的面前。
問道。
“陳哥,你不覺得,礦難的事情,有些蹊蹺嗎?”
他與趙闊在市委大樓門,心中就已經確定了。
陳山微微一愣不知道魏國生為何會有次一問。
“蹊蹺?”
“有什麼蹊蹺?”
魏國生直接把在市委大樓門前遇到趙闊,以及齊偉緊急送往醫院的事情說了一遍。
“齊偉副書記和趙闊主任,肯定是打算在市委大樓前,等著看白市長的好戲呢!”
陳山臉上的神情猛的一變,說道。
“魏主任的意思是他們導演的這一齣戲?”
魏國生很肯定的回答道。
“不然你以為呢?”
“陳哥,你仔細想想。”
“要不是他們的話,為什麼會在礦難發生之後,沒有人通知你,並且你們縣長會不在通知你的情況下,獨自去救援?”
“隨後,發現事態的嚴重性後,通過其他人的方式,將這件事曝光出來,目的是什麼?”
“這其中的蹊蹺,稍微琢磨一下,就能想到其中的關鍵點了!”
陳山一時間,便陷入了整件事情的回憶當中。
片刻後,陳山驚訝的看著魏國生,再看向白秋晚。
說道。
“他們的目的是白市長!!!”
“你若是不說,我還想不到這其中存在著的貓膩!”
“現在仔細的回想了一遍,要是將整件事件串聯起來,並將齊書記和趙主任放到幕後!”
“這其中的一切,便完全說得通了!”
“黃都礦業是趙氏集團的產業,齊源縣縣長又是齊書記的門生故吏!”
“趙闊主任和齊偉副書記,一個電話,便能遙控指揮這件事發酵之後,所產生出來的後果!”
陳山說完之後。
白秋晚自然也懂了其中的道理。
魏國生一直沒跟她提到這件事背後的嚴重性。
她還以為礦難這件事,就此結束了。
沒想到,還有齊偉還有這麼噁心的一手牌!
魏國生繼續說道。
“其實,這件事的背後,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存在!”
說到這裡,魏國生朝著白秋晚嘿嘿一樂,繼續說道。
“白市長您先别怪罪我啊!”
他這才將回到銀濱市,在市委大樓碰到齊偉,並將他氣得不行的事情說了一遍。
齊偉為了泄憤,也正好想要搞倒白秋晚。
碰到趙闊從東港回來。
便推動了整件事情的發生。
白秋晚嬌哼一聲。
“哼!”
“我說他們最近一段時間這麼消停!”
“原來是在這裡跟我佈局呢!”
“不過,這一件事,並不怪你!”
“你隻是恰逢其會罷了。”
“我掌管著整個銀濱市的礦產行業,並對安全要求得也是十分的嚴格。”
“出了礦難,齊偉很明顯會將整件事推波助瀾,擴大性的宣揚!”
“說不定,嚴重的話,我會被立馬調離現在的崗位。”
“最輕,都是取締三天後的換屆選舉資格!”
此時,陳山也明白了整件事情,笑著說道。
“還是魏老弟夠厲害的!”
“一個市委副書記,居然直接被你氣了兩次,最後一次更是緊急送完醫院!”
說到這裡,陳山臉色瞬間一變,嚴肅的說道。
“魏老弟,你這是還有事情安排我吧?”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