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區委書記都開口了,那麼整件事情百分之百是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了。
一時之間氣憤難平的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鐘文,他在電話裡面說道:
“你們這裡有一個叫梁文星的人,他跟黃清華的關係應該相當不錯吧?你最好幫我想辦法擺平他,這個傢夥明明什麼都不是卻非常喜歡多管閒事,要是有他在的話,我估計我們的計劃恐怕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鐘文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我已經在想辦法把他驅逐出公務員隊伍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應該會有結果。”
朱高陽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王太鶴,他在電話裡面對王太鶴說道:
“你明天早上去醫院裡面看看,如果明天早上八點多鐘黃清華仍然沒有醒來,那麼隻能說明一件事,他們撒謊了,對於喜歡撒謊的人,我們必須要嚴厲處置。”
“同時你要第一時間把情況告訴我,這樣我好報告給胡書記讓胡書記第一時間免除黃清華所有的職務。”
王太鶴說道:“朱部長,我明白了。”
作為乾部科分管乾部的副部長,王太鶴非常不讚同在一個乾部生病住院還沒有任何定論的時候突然免除他所有職務。
做乾部工作其實就是在做人的工作,既然是做人的工作那麼就應該做到剛柔並濟,該嚴格的時候必須要嚴格絕對不能馬虎應對,該關心的時候必須要給予乾部充分的物質與精神支援。
在一個乾部生病住院的時候,二話不說馬上免除人家所有職務,這種行為無疑是在落井下石,不管對他本人還是對他家屬那都會造成巨大傷害,同時其他乾部看到以後也會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因此朱高陽跟他溝通要免除黃清華所有職務的時候他還是幫黃清華說了很多話的,同時還提議暫緩這件事情的執行。
不過朱高陽很急切地否定了他提出來的建議,作為副部長在很多時候隻有對問題的建議權,具體的決定還是一把手說了算。
既然建議沒有任何用處那麼他也就不能繼續堅持,否則就會給人留下他不會跟部-委保持一致的印象。
接到朱高陽打過來的電話,雖然王太鶴心裡面很不樂意但是還是打算明天早上去一趟醫院,看看黃清華的病情
此時此刻夜已經深沉了。
黃依婷陪著母親戴穎也一併沉沉睡去了,雖然明天看到父親清醒過來的希望並不是特别大但是她還是抱有那麼一丟丟的期望,她和母親相互依靠著彼此雙方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戴穎最開始的時候腦袋瓜子裡面還在胡思亂想,對於明天黃清華要醒過來這個事她最開始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不敢相信,不過由於身患大病再加上最近幾天一直在照顧黃清華如今突然什麼事情都不用管了,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這個時候她也閉上眼睛睡著了。
遇到了車禍的美女向瑤,如今已經拿到她需要的筆記本電腦,即使沒有離開病房依然可以高興上網,她有時候上著上著突然就想到了梁文星。
梁文星這個人的心腸實在是太軟了,像這樣的傢夥在官場上面怎麼混得起來?
在官場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心腸太好就是一種弱點,非常容易吃各種各樣的暗虧,這麼想著,她決定在離開益都這個地方以前,給這個傢夥灌輸一點當官的心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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