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一點是,這家飯店的外表看起來相當樸素,尤其是位置很隱蔽,餘山槐聽到石新飯店這個名字,就知道胡雅琪今天有可能會跟市裡面的領導進行會面。
胡雅琪看到餘山槐已經安排好了晚飯,突然間就問了一個問題:“你那個在紅霞鎮的師兄,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餘山槐沒有想到胡雅琪會突然問到梁文星,又想到那天晚上跟梁文星在酒店裡面的荒唐一夜,小心臟頓時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心想胡書記為什麼會突然開始關心梁文星的情況,難道已經知道了梁文星跟她之間的關係?不過梁文星跟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到位。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事情不太可能會發生才對,不過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紙能包住的火,說不定自己跟梁文星去酒店開房結果正好被有心之人給看見了,一傳十十傳百就傳入了胡書記的耳朵裡。
餘山槐隻能含混不清地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之間的聯絡並不算多,也就是年前去紅霞鎮做經濟責任審計的時候順帶著見了一面。”
胡雅琪說道:“哦,那次啊,那次你本來好好的吃飯,後來因為市-委組織部派人來了,因此我就把你給喊了上來。”
餘山槐沒有想到胡雅琪的記憶力那麼好,連這樣的小事都記住了,於是就說道:“是的,沒錯,就是那次。”
胡雅琪緊接著又問道:“他對經濟責任審計是個什麼看法?”。
餘山槐也沒有隱瞞什麼,而是直接說道:
“明顯看得出來他對經濟責任審計並不是特别滿意,主要是覺得經濟責任審計並不應該隻是盯著金弘毅履職這一塊,上一任以及離任的領導都應該一起審計一下。”
胡雅琪聽完以後微笑著點了點頭,她說了一句:“看來你的這位朋友也是一個正義感十足的人啊。對了,他是不是跟金弘毅走得很近?”
這個方面餘山槐就不好隨便發表評論了,萬一說錯了什麼不但會對梁文星的仕途造成影響就連自己也會受到牽連,她知道胡雅琪跟鐘文是同學。
如果說梁文星跟金弘毅走得比較近那麼胡雅琪就會產生他跟鐘文走得遠的想法,都跟鐘文走得遠了又怎麼會跟胡雅琪走得近呢?
餘山槐為了不說錯話影響到兩個人的利益,於是就隻好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在餘山槐看來胡雅琪聽到她的回答應該就會跳過這個話題,怎麼樣都沒有想到胡雅琪又問道:“聽說到當前為止紅霞鎮大部分領導都沒有給他安排具體的工作讓他來負責?”
餘山槐說道:“根據我的瞭解,年前他主要負責經濟責任審計中與上級進行協調的那部分工作,春節過後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具體要負責的工作。”
胡雅琪看著餘山槐的眼睛對餘山槐問了起來:“你對他這個人應該算是相當瞭解了吧?你覺得他擅長哪方面的工作?”
餘山槐聽胡雅琪這麼一問心裡面頓時就有點直犯嘀咕,往常胡書記就算真的想要瞭解一個人,至少也沒有問這麼深入,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打算給梁文星安排一點具體的工作?
餘山槐心想如果自己用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來搪塞應付的話,對梁文星而言絕對不算什麼好事,說不定胡書記真的在意自己對他的評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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