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剛進來兩眼一黑又一黑,“哎呦,哀家的乖寶,放下來,快放下來。”
青竹動作一頓,放下舉著的胳膊將裴惜夭抱在懷裡,對著太後道:“見過太後孃娘。”
太後並不在乎這些虛禮,三兩步上前將小糰子搶過來抱在自己的回來,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
見著小糰子的第一眼,就令她心生喜愛,小糰子長的嬌憨可愛,“哀家的乖寶。”
老嬤嬤看著太後懷中的奶娃娃,也笑眯眯的說:“小小姐跟瓷娃娃一樣,真好看。”
“那當然。”太後十分的認同。
【莫非這就是祖母。】裴惜夭對著太後咯咯的笑個不停。
太後的笑容一頓,奶娃娃的聲音,可這院中哪裡還有别的……想著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懷裡的奶娃娃,她這是聽到了乖寶的心聲了不成。
【祖母,我是惜夭,祖母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現在祖母也是一個大美人。】
這小嘴甜的呦,說話都說到她的心坎裡頭了,太後年輕時也是名動京城的美人,後來入了宮,在美的容顏在吃人的皇宮裡頭也隻能成為殺人的利器,她的神情黯淡幾分。
太後年紀大了,抱了小糰子一會兒就累了,青竹接過去。
太後將手腕上的佛珠拿了下來,放在小糰子的繈褓裡。
這串佛珠是大師開光之物,大師曾今說,此串佛珠有緣一日可贈給有緣之人;後來大師坐化,這串佛珠的價值就變得格外珍貴。
“太後,這可是……”
太後襬手毫不在意,“一串佛珠而已,比不上乖寶。”
老嬤嬤微微怔愣,她是跟在太後身邊最長的人,這串佛珠對太後來說意味著公主,現在將佛珠送出去,是不是代表著太後要走出去。
想著她的眼中冒出些許的淚花,真好,小小姐給的真是福星。
雲煙不緊不慢的踏進院子,上前請罪,“母親,兒媳來遲,實在是兒媳身子不適,請母親恕罪。”
【騙人,騙人,壞東西最會騙人了,明明就是故意的,想報複祖母在府門難為她,才姍姍來遲。】
【進來就請罪,打著不就是道德綁架的旗號。】
【要是罰了她就是祖母不近人情,苛待兒媳!】
太後聽著,冷哼一聲,還真是還算計,她倒是小看這個鳩占鵲巢的假貨了,不過想給她下套,還早著呢。
“哀家又不是什麼不通情達理的人,你既然身子不適就回去歇著,何必過來。”
弦外之音赫然就是身子不適回去歇著,何必來惹的幾方不痛快。
登時,元煙眼眶紅了一圈,身子搖搖欲墜,“母親,是兒媳哪裡做的不好。”
“說的哪裡的話,以後這種話就不必說了,讓别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太後孃娘做了什麼呢。”老嬤嬤不客氣的懟回去。
元煙垂眸眼中的屈辱,抬頭時重新戴上笑容,三兩步上前從青竹的手裡搶過裴惜夭抱在懷裡。
青竹有所顧忌怕碰到元煙,竟然真的讓她將裴惜夭抱了過去。
“孃的女兒,瞧瞧,長的多漂亮。”
【救命!惜夭不要壞東西抱。】
【救命,嗚嗚嗚,惜夭臟來了,成了臟糰子。】
【我要洗白白,洗白白……】
頓時,裴惜夭哇哇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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