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流亂竄,直接將天一大師掀飛。
砰!
他也砸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讓柱子增添了一點新的裂痕。
“咳咳咳……”
天一大師驚駭地瞪著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寧天。
此時的他僧衣散亂、腳上的鞋子也沒了一隻,哪裡有剛才高人的風範,隻是狼狽不堪。
而寧天的一身休閒裝,一點褶皺痕跡都沒有。
一旁的張小姐此時忍不住怒道,“天一大師還沒有施展咒術,你居然就偷襲!”
“華國的人現在居然這樣了嗎!”
“連面具都不敢摘下,你怕是見不得人吧!”
“鬼鬼祟祟,像是陰溝裡的老鼠!”
她這麼一發聲,緊跟著也有不少鹿島高手附和。
寧天淡淡道,“偷襲?”
他慢慢張開手,朝著多嘴的張小姐輕喝一聲,“跪!”
伴隨著他這一聲,好似言靈一般,張小姐隻感覺到神殿塌了,蒼穹裂了!
虛空裡忽然生出了千百座大山,這些大山倒懸,遮天蔽日,帶著可怕的重量壓下來。
轟隆!
壓住了她的頭顱,壓住了她的脊柱。
張小姐睚眥欲裂,驚恐地叫了一聲,“不好!”
哢嚓!
雙膝碎裂,張小姐直接跪倒在地,膝蓋將整個地板壓得粉碎!
最後更是支撐不住,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如同被拋棄在河岸上的魚一般,艱難掙紮,卻怎麼都掙紮不動。
“強者打弱者,不叫偷襲。”
“鹿島的不可言說要念五分鐘的咒語,而我隻需要一個字。”
“這叫碾壓,知道嗎。”
寧天平平淡淡地說著。
“至於面具,我隻是不想多事而已。”
“我是要殺人的,還可能會不小心殺多了,你們不知道我是誰,會少掉很多麻煩。”
寧天的這些話又狂又囂張。
可那些質疑的人已經不敢說話了。
因為在寧天不遠處,就是怎麼都站不起來的張小姐。
這一幕充滿了刺激性,讓神殿裡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中漸漸瀰漫出驚懼。
寧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源稚茂男,“還有下一個嗎?”
唰!
上杉家主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過去。
怎麼?上杉家要出手?
上杉家族也是個大族,商業上有著南相集團這種商業大鱷,政治上,其族人還有不少鹿島官家內閣中人。
他們在鹿島的地位絕對不低。
所以他們家族背後,也有一尊不可言說。
難道是上杉家主要讓他們的不可言說出手?
也對,上杉家要和源稚家聯姻了,兩方關係很好,不可能不管不顧的。
然而,隻見上杉家主微微低頭,抱了一拳,“此事,我們上杉家不參與。”
聽到這句話,大堂之中的人驚了一下,愕然無比。
源稚茂男也眯起了眼睛,盯住了上杉家主。
“閣下與源稚家主的爭端,我們不參與。”
上杉家主再次重申立場。
上杉家主是個聰明人,既然已經做好和源稚家族退婚的打算,那就不要參與到與源稚家的任何糾紛裡去。
何況這個“奧特曼”強得可怕!
隨後,上杉家主轉身,對著源稚茂男拱手,“源稚家主,我兒旁誌受了點刺激,需要去醫院看看,所以不能再在這裡了。”
“我們就先告辭了。”
源稚茂男嘴角動了動,最後笑道,“那我就不留上杉家主了。”
“實在抱歉。”
上杉家主說著不好意思,一把拉起了嚇壞的兒子,再對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說,“大人,走吧。”
那位老者點了點頭,馬上跟著上杉家主離去。
上杉家主離開,還帶著一位不可言說離場。
眾人表情各異。
寧天也沒阻攔,有人識趣,主動退出,這是最好的,省去了一個麻煩。
“那接下來,還有誰?”
源稚茂男在後面看得眼皮跳動。
此人,太狂!
源稚茂男不得不站了出來,朗聲開口,“閣下說的話未免太過囂張。”
“我承認你是個高手,天一大師、張小姐都比不過閣下。”
“但這不代表你可以踩在我們鹿島的土地上,在我們鹿島的祭神節裡狂妄至極!”
他說的義正言辭,引起無數人的附和。
源稚茂男站在後面,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嘲諷,號召道,“諸位,既然此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不必恪守‘君子’之禮!”
“我們不是‘以多欺少’,而是教訓囂張之人!”
“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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