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茀在萬裡之外的帝都,在一處富麗堂皇的别墅裡。
一個禿頂的男人正摟著千嬌百媚的姑娘在暢快運動,一番雲雨之後,他衝進衛生間洗漱。
洗了沒幾秒,忽然眼睛一黑,失去了意識。
等到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在富麗堂皇的别墅裡,而是在荒蕪的野外。
“這是哪裡?!!”
一聲尖銳的叫喊刺破黑夜,禿頂男人光著膀子、隻穿著一條花褲衩,甚至連鞋子都沒有,他被人倒綁著雙手,扔在地上。
這裡月光淒涼,雜草叢生,他肥厚的皮肉底下鋪滿了細碎的石子,往前再看一眼,就是光滑的兩條鐵軌。
“嗚嗚嗚——”
遠處什麼車子尖銳的鳴笛聲音幽幽響起,兩道刺目的大燈從遠處射來。
禿頂男人忍不住驚恐大叫,“火車?!!”
正是火車!他明明應該在自家别墅裡,怎麼會在鐵道旁?!
“張永兵!”
忽然一聲冷喝,在可怕的黑夜裡讓禿頂男人頓時打了個哆嗦。
隻見著月光之下,俏生生地立著一個窈窕的身影,那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冷傲的一張臉,魔鬼似的身材。
一條黑色的真絲旗袍緊緊包裹著她的身軀,纖細的腰肢不足一握,豐盈的酥胸異常高聳,旗袍開叉到腿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旗袍女人火紅的唇瓣輕輕開啟,冷聲細數:“張永兵,男,四十五歲,瑞鑫集團老總。”
“早年間靠著騙來的一百萬光明正大創業,靠著行事狠辣、行賄勾結,六年後把瑞鑫做大做強,現在已經是帝都數一數二的建築集團。”
“一個月前承包了帝都的市政大樓工程,二十個億的款項,左手倒右手、上下一根繩,吞下十個億,卻剋扣、侵吞、拖延底下工人的工資。”
“民工討薪不成,三人自殺,這種新聞卻被疏通關係、輕輕鬆鬆壓了下去。”
她越說,禿頂男人抖得越厲害。
沒錯,她說的沒錯,禿頂男人正是張永兵,帝都建築業新秀瑞鑫集團的老總。
張永兵此時渾身都在發抖,一身肥肉亂顫,他這些年乾的事情,非常私密,連他枕邊的小情人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你……你是誰?!“
“你既然知道我是張永兵,你居然敢綁架我!”
張永兵一邊抖著,一邊怒罵,“我是瑞鑫集團的老總!我和帝都的五爺是拜把子的兄弟,我和豪門章家沾親帶故!”
“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你的下場會很淒慘!”
旗袍女人冷笑了一下,塗抹著口紅的唇瓣微微翹起,笑得有些諷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張永兵,不管你是誰,你有什麼關係,你若還不上你欠下的債……”
她抬起雪白的玉腳,隨意碾在張永兵身上,砰!
肥胖壯碩的張永兵就被一隻腳壓在鐵軌上。
“你若還不上你欠下的債,那就用鮮血來還。”
女人冷然的聲音淡淡迴響,也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的鳴笛聲越發近了,火車頭的射燈已經近在咫尺,將周圍的一切黑暗儘數驅逐。
“啊……!!”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什麼債!什麼債我還!我還!!!”
張永兵瘋狂地掙紮,可是那隻纖細的玉腿就像是鋼鐵一般,堅不可摧,遠處的火車越開越近,嗚嗚的鳴笛聲幾乎刺破耳膜。
張永兵已經嚇尿了,驚恐尖叫,“火車要壓過來了!它壓過來了!”
“我不想死!我還債!我還債啊!!!”
“這是你說的,記住,如果不還債,天魂殿不會放過你。”那個女人冷冷淡淡說道。
“我還債!我一定還!快、快拉走我,火車就要來了!!!”
雪亮的射燈已近到眼前,睚眥欲裂的張永兵瞬間昏死過去。
等他大叫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富麗堂皇的别墅裡,身嬌體媚的小情人責怪他去衛生間去了這麼久。
“老張,你怎麼了?”小情人摸了摸他的腦袋。
張永兵冷汗濕透,心臟狂跳,一時之間,覺得恍惚如夢。
“哎呀,你身上怎麼都是泥?還磕出血了?”小情人驚叫一聲。
張永兵也是瞬間驚醒,他看著自己身體上滿身的汙泥和血漬,忍不住渾身發抖,“是真的……是真的!不是夢!”
“天魂殿……對,那個天魂殿……”
張永兵發抖的手趕緊摸出了手機,一個秘密的電話撥打出去,他乞求嫁入章家的妹妹能夠救救自己。
可是妹妹去求了章家二少之後,對方卻大驚失色,而後緊張地告訴他,“天魂殿不可惹!他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否則就要嚐到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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