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到跟前,四周衝出幾個人影將衛煌護在身後。
其中一個正是林向東的親弟弟林路,幾天不見。
看這樣子,被衛煌調教的已經上道了。
對於兩人之間的摩擦,林向東從沒有試圖緩解過。
用人嗎,分而治之…
下屬要是一條心,對他這個老闆將會是威脅。
都是聰明人,衛煌跟馬安途自然也懂這些。
所以兩人在一塊的矛盾,裝出來的水分是有個百分之四十左右的。
“行了,我事已經夠多了,别再給我找事了。”
“小馬,還有事沒有?”
“沒有就滾回去養傷,把自己藏好,别被人揪出來。”
“衛總,你的事說完沒?”
“完了可以忙去了,過幾天我就回平陽。”
“臨近年關了,休息休息好好過個年。”
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林向東知道自己該出來裝逼了。
冷著臉朝兩人嗬斥幾句話後,馬安途心有不甘的瞪了眼衛煌。
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
“提醒你一句,别走高速跟國道,陳雷霆大概率還會派警察蹲你呢。”
衛煌也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笑著對馬安途提醒著。
更像是在林向東證明,他對自己人是有原則的。
“說吧,還有什麼事?”
等馬安途離開後,林向東這才看向衛煌繼續追問道。
“都先下去。”
衛煌神秘一笑,揮手將幾個貼身助理散開後。
向前一步,湊到林向東耳邊,小聲嘀咕道:“最近幾天你不在平陽縣,柳青紅有些不對勁。”
林向東並沒有感到意外,這個苗頭他早就感覺到了。
“我知道,最近我也在調查,謝治國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的政治風向有些轉變。”
林向東如實迴應著,這也是他回到平陽後,要做的第一件事。
“不是,你理解錯了,我不是說她的政治方向。”
“而是她個人不對勁,我的情報告訴我。”
“她前段時間請假一天,先去醫院偷摸做了個體檢,然後跟老公大吵一架。”
“回來後,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經常恍恍惚惚。”
衛煌說到這,沒有再說下去,表情也變得極為凝重。
要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是極為膽大的。
調查跟蹤正處級的縣委書記,要是傳出去。
林向東也保不了他的。
但兩人都是一條船上的,林向東也沒過多計較。
而是皺起眉頭,想掏手機打電話,卻發現手機還在揚婉清哪。
“給樊清言打個電話,你應該有她的號碼。”
扭頭對衛煌說著,後者點點頭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喂,那位?”
接通後,裡面傳來樊清言熟悉的聲音。
“清言,我是林向東,方便說話嗎?”
林向東語氣極為謹慎的詢問著,電話那頭沒說話。
過了一會,才傳出樊清言的聲音:“現在方便了,怎麼了?”
“柳書記這幾天的個人精神狀態怎麼樣?”
聽到林向東的詢問,樊清言不明所以的迴應一句:“還,還行吧…”
林向東眉頭一皺:“什麼叫還行吧?”
“你天天在柳書記身邊,看不出來嗎?”
電話那頭的樊清言立馬著急的解釋著,語氣中也帶著隱約的哭腔。
“我,我被書記邊緣化了,她招待客人或者出門辦事,都不帶我。”
“甚至上班來的時候,都是戴著口罩,我壓根看不到她的臉。”
“而且她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端茶倒水都不讓我進去。”
“晚上下班,她電話通知讓我照點下班,壓根不讓我等她,也不跟我碰面。”
“我現在上班,跟個吉祥物沒啥區别,一點事都沒有。”
“林向東,我,我是不是哪裡得罪書記了啊。”
“要不是為了顧及你面子,我都想辭職了。”
聽著樊清言的委屈,林向東心知柳青紅的問題越來越大了。
“那書記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舉動?”
林向東繼續追問道,樊清言不假思索的說道:“有,其他領導面見書記待不了五分鐘就走。”
“唯有組織部謝部長,一待就是一天。”
“而且,我還,還聽到他兩在辦公室傳出做,,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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