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臉,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助跑起來。
對著宿舍大門,就是蓄力一腳,踹了上去。
“砰…”
一聲巨響,門隻是塌陷了一點,但還沒開。
“砰…”
林向東又是一腳踹過去,門有些鬆動。
不得不說,黨校的門,質量就是他媽的好。
而林向東這踹門的舉動,也引起不少乾部圍觀。
看到是一個聯絡員踹門的時候,不少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喂,兄弟,别給你家老闆找麻煩了。”
“知道這間宿舍裡住的是誰嗎?”
旁邊有好心的人,攔住發飆的林向東勸阻著。
“不管他是誰,我現在要回我宿舍。”
“他反鎖門是幾個意思?”
林向東沒好氣的迴應一聲,見門還沒開。
助跑起來,又是一腳踹過去。
人還在半空的時候,門剛好打開,一名三十五歲左右的青年。
光著膀子,滿臉怒氣的出現在門口。
“砰…”
不待他反應過來,林向東助跑起來,踹門的腳。
直接將青年給踹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臥槽,事鬨大了。”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驚呼一聲。
顯然都認識那個青年是誰。
而林向東卻滿臉無所謂,拿起自己的東西。
跨過那個還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青年。
當走到自己被分配的床跟前時,林向東瞬間爆炸。
怪不得喊半天不開門。
怪不得讓自己等會。
省委黨校這麼亂的嗎?
後勤主任分給自己的床位,此刻躺著一個剛被輸出完的女人。
衣衫不整,滿臉紅暈,下面流出來的液體,滴落在自己床上。
那用過的安全套以及衛生紙,也在床上扔了一堆。
“啊…”
看到忽然出現的陌生人,女人不明所以的尖叫一聲。
剛才他還以為是雇主回來了呢。
誰想到是一個沒見過的陌生人。
“加錢,必須加錢,不然這生意沒法做了。”
女人尖叫完,然後很冷靜的把身體蜷縮在一起。
對林向東斬釘截鐵的喊著。
“他媽的,都什麼玩意…”
林向東把東西丟在地上,扭頭就去找還躺在門口的青年。
“小子,你死定了,他媽的敢踹…”
青年緩過勁來,扭頭看向屋裡,剛想要怒斥時。
發現林向東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
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像拖狗一樣,生生拖了進來。
“放開我,你他媽的想死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被薅住頭髮的青年,不停的掙紮,嘴裡還在瘋狂罵街。
外面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見林向東變得更加粗暴。
都清楚屋裡肯定有事,但都很自覺的沒有走進屋內。
他們先是各地的官場領導,其次才是吃瓜群眾。
不會跟外面那些老百姓一樣,啥瓜都要吃到底。
在官場,有些瓜淺嘗即止。
“我現在不想知道你是誰,這個女人是你叫來的?”
把青年拖拽到裡屋,自己的床位跟前。
林向東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面的床上,指著女人冰冷的詢問著。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那個縣裡來的土鱉?”
“連他媽我都不認識,你上什麼黨校!”
青年冷著臉,站了起來,擺弄擺弄自己的頭髮。
要不是感覺打不過林向東,他早就撲上去報仇了。
“臨江市平陽縣,林向東…”
聲音很大,大到外面看熱鬨的人也聽的見。
刹那間,聲音安靜了下來,青年也是滿臉不可思議的愣在當場。
“你,你就是那個將整個平陽縣官場大洗牌的掃黑組長?”
“逼縣委自首,槍決市委書記兒子侯慶的那個?”
“一場掃黑拉下副廳,正處,副處好幾個的猛人?”
青年咽口唾沫,看向林向東語氣中有些顫音的說著。
“如果沒人叫林向東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
“現在,可以給我個解釋了嗎?”
“你嫖娼我不管,在他媽我床上嫖,你幾個意思?”
林向東眯著眼,不為所動的質問著,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居然這麼響了。
都傳到省城來了?
“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妹夫啊,我是你哥,大家都是一家人。”
“你要心裡不平衡,我把門關上,你也嫖一次。”
“在我床上嫖也行…”
“我請客,套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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