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年前的自己還要慘。
這就是秘書人前風光的後遺症,要是背後的老闆沒了。
真活的不如一條狗。
“劉縣長,剛才沒聽到楊秘書的話嗎?”
“把林局長給我拘了…”
“法治社會,打人就是不行,我見一個,治一個…”
陳山昂著腦袋,意氣風發的下令著,有那麼一瞬間。
感覺讓自己大哥跟慶哥難纏的林向東,也不過如此嗎?
可下令幾秒鐘後,發現劉繼組跟看傻子一樣看自己。
其他人的眼神中,也或多或少帶著點戲謔的表情。
“劉副縣長,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還是說,你想違抗上級命令?”
陳山有點生氣了,雙眼噴火的盯著劉繼組以及眾人。
“那個,陳縣長,我覺得你該重新考慮個秘書人選了。”
林向東看向他,露出一抹不屑,不待陳山反應過來的時候。
隻見唐遠東冷著臉走了過來。
“楊局長,哦,不是,楊秘書,你涉嫌受賄何氏建築集團三百萬。”
“涉嫌在黑曼巴會所長期嫖娼。”
“涉嫌在榮華鄉地下賭場參與賭博。”
“涉嫌在四海酒店,吸食麻黃…”
“請你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聽到唐遠東的話,陳山與楊星宇瞬間愣在當場。
後者更是渾身哆嗦起來。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些有沒有假,他最清楚不過了。
陳山也是感覺瞬間爆炸,怒不可恕的指著楊星宇。
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自己咋就找了這麼一個五毒俱全的秘書?
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騙紙…你個騙紙…”
一旁的樊清言聽到楊星宇的罪名,也醒悟了過來。
瞬間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本就失了勢,家裡還有個那樣的媽。
讓樊清言這段時間與楊星宇在一起時,越來感到自卑愧疚。
甚至為了母親的那個豪門夢,自己被楊星宇天天欺負。
也忍著不敢反抗。
誰能想到楊星宇揹著自己,做了這麼多的齷齪事。
這一刻的樊清言,道心瞬間崩塌。
“林向東,寧縣長,我錯了…”
“我以後改,我絕對改好不好。”
“給我個機會吧…”
“我不升了,現在這樣就挺好,我們還像以前那樣。”
“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好嗎?”
“求求你們了,我不能去紀委啊…”
刹那間,楊星宇跪在了林向東與寧如月跟前。
痛哭流涕,可憐兮兮的求饒著。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打女人,就不該被原諒…”
“把他給我帶走…”
林向東居高臨下的撇了眼楊星宇,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唐遠東與劉繼組立馬跑過去,將渾身發軟的楊星宇拖了出去。
連夜送往紀委了。
“陳縣長,你還不走,等我請你喝酒嗎?”
見陳山還愣在原地,林向東沒好氣的諷刺著。
你副廳級的哥我都敢爆頭,你算個什麼東西?
當了縣長,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哼…”
氣急敗壞的陳山冷哼一聲,鐵青著臉,不爽的走了出去。
這場宴席,最終被楊星宇給折騰的散了場。
樊清言被林向東安排的住在天夢酒店,先把傷養好再說。
與寧如月在回去的路上,兩人彷彿各有心事一樣,一句話都沒交流。
直到進了屋,換了鞋。
寧如月才冷冰冰的出聲道:“說說吧,跟樊清言又是怎麼回事?”
“我是真沒想到,你連我身邊的秘書都要搞…”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林向東,你到底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我一個副省長女兒,副廳級市長,跟了你,還要天天防著三兒?”
面對寧如月的一連串質問,林向東隻感覺頭有些大。
之前快樂的迴旋鏢,終究是紮在了自己的身上啊。
“女人不聽話?”
“操一頓就好了…”
林向東喃喃自語的嘀咕一聲。
寧如月小臉一懵,下意識詢問:“你說什麼?”
林向東卻已經撲了過來,嘴裡還低吼著:“一頓不夠,那就兩頓,我感覺自己現在強的可怕…”
“放開我,林向東,你個混蛋…”
“又來這樣,這次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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