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立馬搖頭說道:“不需要,將案子封鎖,不要往外透漏訊息。”
“不管是不是侯慶,這鍋都得背在侯慶身上。”
“不然我們釘死他的證據不夠啊。”
劉繼組點點頭,沒說什麼,扭頭出去繼續忙去了。
“聽你的意思,不是侯慶的人?”
寧如月不明所以的詢問一聲。
“如果你要做壞事,會打著自己的名號嗎?”
“還故意留下個活口,很明顯是縣委那邊栽贓的。”
“而且凶手全部死了,讓他們的栽贓更加坐實了。”
“這是,逼著我去動黑曼巴呀。”
看著窗外的夜色,林向東大腦瘋狂運轉著。
馬安途被自己暫時罰下場,又出來個常務副市長跟自己過招。
雖然手法不是很高明,但勝在手段更毒更狠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真要動黑曼巴嗎?”
“會不會把侯慶驚跑?”
寧如月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是她,早已跟馬邦國一樣。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三方混戰,你栽贓我,我陷害你的,聽上去都亂的不行。
更不要說讓她參與進去,並打敗雙方了。
“先不動,照著縣委先往死磕。”
“而且婉清還在侯慶手上,現在就是動了,也盯不死他。”
“反而會讓婉清更危險…”
“算上喬誌宏的口供,我們已經有了兩張底牌。”
“在等一張,隻要再來一張就可以動侯慶了。”
想起李占奎的死,林向東的內心就感覺窩了一股火一樣。
武烈的這手栽贓,雖然讓自己很被動。
但也相當於送了一張底牌給自己。
“好,都聽你的。”
“你也别太累,怪我太笨了,什麼忙也幫不上你。”
見林向東的面容一直愁眉不展,寧如月主動走過來。
從後面抱住林向東,溫柔的說道。
“别太自責,沒有你先前的支援,也不會有我現在的高度。”
“要是放在半年前,打死我也不信,在幾個月後,跟我交手的是市委書記兒子跟常務副市長。”
“雖然壓力很大,但我更享受這種披荊斬棘的過程。”
林向東轉過身,看著懷裡的寧如月,輕聲細語的安撫一聲。
“明天休息一天吧,占奎老哥的棺材跟喪事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去土家溝,送他最後一程吧。”
寧如月淚眼婆娑的提議道。
“好,順便把土家溝那個張堅給解決了。”
林向東點點頭應了下來,回來兩天卸了縣委的兩條腿。
抓了一個鎮長吳大海,跑了縣委辦主任趙建喜。
死了常務副縣長喬大偉,如果算上李占奎,跟市裡交通局那個正科主任。
短短幾天,正科級以上的乾部已經損失五個。
要不是平陽出在嚴打期間,並且在掃黑反貪。
這種狀況,早就被省市給製止了。
就連黃景濤剛才也打來電話,勸說林向東腳步太快。
把速度放慢下來,落馬的人太快,後續乾部的位置不好補上來。
容易耽擱政府工作的運行。
也會引起老百姓的恐慌。
“對了,樊秘書呢?”
“怎麼一下午沒見到她?”
正準備回去休息的林向東,看向寧如月詢問一聲。
“請假了,她家裡有人生病了。”
寧如月靠在林向東的肩膀上,小聲的迴應一句。
“哎,不對吧。”
“下午我見樊秘書跟一個男的走了。”
這時,開車的小軍忽然出聲道,將下午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應該是她家裡人來接了,沒啥大事。”
寧如月並沒有當回事,與樊清言共處這麼久了。
還是很相信她的為人。
林向東沒說話,隻是給劉繼組發了條簡訊。
十分鐘後,寧如月與林向東回到了家裡。
“砰…”
進屋,剛關上門,寧如月脫掉高跟鞋,主動抱著林向東。
開始脫起他的衣服。
“昨晚剛做完,今天又想要了?”
林向東笑了一下,看著猴急的寧如月,心裡不免感慨。
三十果然如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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