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我也要去縣城。”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林向東與楊婉清聊了很多。
讓林向東對幾天後的賽事認知,也越來越清晰。
腦海裡也在不停的思考,如果自己是對手,該怎麼搞點意外出來?
並且還不能發生性質特别惡劣的事,如果這個度控製不好。
那就是兩敗俱傷,縣政府擔責,縣委書記的責任更大。
“縣城到了,你去那?”
進入縣城中心後,林向東看向揚婉清問道。
“你乾嘛去?”
揚婉清沒有下車的意思,居然還反問起來。
“我要去縣政府一趟,然後去其他鄉鎮繼續巡查。”
“趁開賽前的幾天,在檢查一遍。”
“所以,我們不順路,快下車忙自己的事吧。”
林向東語速很快的催促著,看不懂揚婉清到底要鬨哪樣。
“誰說我們不順路了,我也打算去别的鄉鎮看看轉轉。”
“剛好坐你的順風車,你不介意吧?”
揚婉清臉皮很厚的說著,坐在後排就是不下去。
“姐妹,不要搞了,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旅遊。”
“馬上開賽了,你抓緊練車不好嗎?”
林向東感到頭皮發麻,第一次碰到難纏的對手。
“業餘賽事,有什麼好練的,還不如我在平陽好好轉轉呢。”
“别廢話了,趕緊開車。”
揚婉清不耐煩的催促著,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
最終,林向東還是帶著揚婉清來到政府大院。
“小軍,這次下鄉就不用跟著我了。”
“這麼多天了,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等下個工作組的時候,我把你調進來,順便把編製給你解決了。”
下車後,林向東對小軍吩咐一聲,在小軍感激涕零的目光下。
林向東走進了寧如月的辦公室,至於揚婉清,林向東把她丟在了車裡。
“回來了,土家溝那邊怎麼樣?”
在樊清言的帶領下,林向東坐在了寧如月辦公室。
“一切正常,賽事場地也弄的差不多了。”
“劉局那邊呢?”
林向東點點頭詢問著。
“從各鄉鎮抽調大量警力,這幾天全在封閉式訓練。”
“明天劉局就會帶大部分提前過去,熟悉場地,安插好防護點。”
寧如月這邊基本也安排妥了,萬事俱備,隻剩下坐等省裡來人了。
“讓劉局派幾個親信交給我,由我安排。”
林向東點點頭,然後忽然說道。
“怎麼了?有特殊情況?”
寧如月皺起眉頭詢問著。
“還不確定,以防萬一吧。”
林向東沒敢把話說的太滿,中午與寧如月在食堂吃了午飯後。
下午便帶著楊婉清奔向萬鬆鎮,還是之前的順序,不過這次每個鎮隻能待一天或者半天。
就是看看新路有沒有遭到人為破壞。
楊婉清也真如她自己說的那樣,下鄉的這幾天,隻負責吃喝玩,别的啥也不乾。
三天後,離賽事越來越近,林向東的內心也越來越緊張。
全城已經開始戒嚴,各個路口都有協警在檢視證件。
越往土家溝方向,查的越嚴格。
在八月三十號早上這天,剛到流水鎮的林向東,被緊急叫回。
因為,省裡的驗收小組,馬上就到了。
按級别,林向東沒有資格接駕,但輪職務。
林向東是省政策的總負責人,是必須到場的。
“這幾天你也玩夠了,待會到縣城自己回去吧。”
“接下來你真不能跟著了,聽到沒?”
返回縣城的路上,林向東扭頭對副駕駛的揚婉清說道。
“哎呀,知道了,都說了一路了。”
揚婉清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不是林向東說的多,而是此刻他有些緊張。
“嗶…嗶…”
就在林向東快要進縣城的時候,對向車道的一輛黑色帕薩特,給林向東打著雙閃,按著喇叭。
不明所以的林向東停下車,透過車流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高哥,怎麼是你啊?”
帕薩特後面坐著的不是别人,正是楊叔身邊的那個小高。
“嗬嗬,老闆回去快一個月了,有點想念平陽的芝麻糖,所以讓我過來買點回去。”
小高看撇了眼副駕駛的楊婉清,然後笑著對林向東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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