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時眼底噙著抹玩味笑意,咬著那粒退燒藥,低頭,渡給了她。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在她皺著小臉想喊苦的那一秒,再次吻上她。
喬予就著清水,吞了那顆藥。
薄寒時沒鬆開她,大手握著她的後頸,長驅直入的加深了這個吻。
喬予是糊塗的,可薄寒時卻是清醒著沉淪。
彼此吻的情動。
喬予靠在他溫暖的頸窩裡,咬他突出的冷白喉結。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喜歡在他喉結上種草莓,宣誓主權。
薄寒時很受用,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任由她在他喉結上作亂。
可這一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剋製力一向不錯,可這種事,要麼沒有,一旦開始,就很難收的住。
他已經整整一年沒開過葷了,自從酒店那次以後,她住在禦景園裡,有時候洗完澡,穿著睡衣總在他眼前晃,他快要忍到委。
她來潿洲島錄製戀綜一週,這一週裡,他看不到她,連擁抱都是奢侈的,失眠的厲害,越是失眠,就越是躁鬱,惡性循環。
再這樣忍下去,他可能真的會廢掉。
他吻她唇角,嗓音磁性又深沉,“還想繼續嗎?”
喬予沒回答,但行動卻很誠實。
她鑽進了他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的勁腰。
就在薄寒時以為她同意的時候……
懷裡的人忽然拉上被子,矇住了腦袋,甕聲甕氣的說:“我想睡覺,下次夢遊我們再做吧
今晚,實在沒力氣了。
以後做夢的機會多了去了,不急在這一時。
“……”
就這樣?
她靠在他懷裡,汲取著他身上的暖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明顯是把他當暖爐用了。
薄寒時氣笑了。
她對著他的喉結一頓啃咬,親到起感覺了,她卻無情的睡著了。
她真以為在做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伸手推推她:“予予?”
“……”
睡死了。
薄寒時想去衝個冷水澡,可她抱的他緊緊。
他因為起了反應,渾身很熱,喬予更喜歡了,往他懷裡貼的更緊。
她的手,甚至摸到了最熱的地方……汲取溫暖。
“……”
薄寒時快忍瘋了,太陽穴突突直跳。
潿洲島上是陰雨天,外面的天,八點多才亮。
喬予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出了一身汗,高燒才退下去。
九點的時候。
院子裡響起了敲門聲:“溫暖,你醒了嗎?”
喬予發了一晚上的高燒,醒來時,腦袋昏沉,跟被人掄了一棒子後腦勺一樣。
她困難的起了床,坐在床邊清醒了幾分鐘。
門口的敲門聲又響了:“溫暖,你沒事吧?還在發燒嗎?”
這聲音,好像是羅達。
她看著桌上的退燒藥和感冒藥,怔了幾秒,大腦幾乎斷片。
昨晚,羅達是不是來過?
她穿好衣服,起身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你好點沒?我剛才做了早餐,給你端點過來,你趁熱吃
喬予燒了一夜,這會兒燒退了,是餓了。
她接過早餐,“謝謝啊,昨晚的藥,是你送來的嗎?”
“是啊,我看你不舒服,就不太放心,還是過來看一趟。你快吃點東西吧,待會兒又要錄製了,今天好像演播室的觀察員會來探訪
“觀察員?”
“對,節目組的導演剛才說的,觀察員今天會來,但具體是誰不清楚,挺神秘的
喬予端著早餐進了屋。
她進浴室洗漱的時候,忽然發現浴室裡,有一條深灰色的男士內褲。
“……”
昨晚有男人進她屋子裡了?
她怎麼……毫無印象?
羅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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