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喝什麼茶!張深把老子的生意都給弄沒了,你們怎麼說也得賠老子錢!不然的話,老子把你這院子都給砸了!”陳生壞很快就確定這屋子裡沒有男人,越發猖狂起來,“你們要是不給錢,老子今晚就不走了!”
看著一個大男人堵在門口,苗翠鼓足勇氣說:“你自己生意沒了關我們什麼事?你要是鬨事的話我要去告訴村長了!”
“好啊,你去告啊,你要是敢告,明天我回去就叫你大姐跪著認錯!”陳生壞眼神惡毒地看著她們,“你們不會還想看一次你們大姐跪地求饒的模樣吧?”
這件事,是張家的痛。
儘管苗翠那時不是張家人,卻也聽說過。
那時陳生壞太不做人,竟然在醉酒的情況下打了村裡的人,還差點輕薄了一個小姑娘,幸好很快就被村長帶人抓住。
張秀文被逼著走到祠堂替陳生壞認錯,在祠堂裡跪了好幾個時辰。
那時正好是個大夏天,暴熱的太陽底下,張秀文生生跪出了血,回去後就流產了。
接下來張秀文似乎就沒了懷孕的本事,接二連三地流產。
四個月前,張秀文再次有了身孕。
這次如果再讓張秀文去跪,下場肯定也是一樣的,或許還會更壞。
方蓮不敢讓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面對無恥的陳生壞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
苗翠也無措地低下了頭。
陳生壞見狀樂嗬地笑了一聲,“我也不是什麼壞人,你們今晚給我十兩銀子,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明天我還來。”
“你要多少?”沈紅梅安撫地拍了拍張小花的手朝陳生壞走去。
陳生壞垂眸看著眼前這個半百的老太婆,心裡毫無負擔也無負罪感,挑著眉說:“十兩,你要是不給的話這輩子就别想著再見到你的女兒。”
沈紅梅哀歎說:“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啊?”
陳生壞冷下臉,“一個月前你們不是拿了小妹的彩禮錢,我聽說有三十兩呢!”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大概是早就有想法了,今天正好藉著張深去要錢的由頭來鬨事了。
沈紅梅心裡繞了一圈,心裡對他越發不恥。
她扭了扭手腕,默默地問係統:【又碰上個不要臉的無恥惡人,我懲罰他能給積分不?】
係統掃描一圈:【初級惡人,能給十積分。】
有就成。
沈紅梅張開手掌,不屑地問:“你惦記那個?那是你該惦記的東西嗎?”
陳生壞眼睛一瞪,怒從心頭起,“死老太婆你耍我!”
沈紅梅一副不怕死的模樣,甚至還嘲諷地勾了唇角,“你這樣的白癡,我不耍你耍誰?”
“你!”自從和她結成親家,陳生壞可以說是沒有受到半分的苛待,最開始每次來也都能吃些好東西,借錢也都好借。
但這會兒,這生了重病的老太婆是腦子都病壞了嗎?怎麼敢對他這麼說話!
沈紅梅生怕火不夠旺盛,繼續嘲諷,“沒用的人才會讓女人去幫忙謝罪,你這輩子註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還想傳宗接代?做夢吧。”
“老太婆你找死!”陳生壞卯著勁兒一拳頭朝沈紅梅的臉上砸去。
後者不躲不避,甚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他一巴掌。
“啪!”打中刹那,就一個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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