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生點了點頭,他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出的那種出塵氣質,不由得讓殷開山暗自咋舌。
暗自讚歎道:“不愧是修道之人,果然不似我等凡人。這氣質,仙人之資啊!”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後,殷溫嬌便在一老婦人的帶領下,一同來到了大廳。
殷溫嬌面帶羞澀,她本想將繡球拋給騎馬的英俊官人,可那繡球卻陰差陽錯此人手中。
看著蘇長生的容顏,她竟不自覺的癡了。
殷開山見狀,笑著給蘇長生介紹:“這便是我的獨女殷溫嬌,先生看著可還喜歡……”
時間流逝,蘇長生與殷家人一同用過飯後,便被殷開山安排在殷府居住。
明月高懸於空,月光灑入房間,一陣優美的歌聲傳入他耳中。
尋著聲音而去,沒一會兒,他便置身於一處花園之中。
花園中種植了各色花朵,它們都在月光下,儘力的展現著自己的美。
隻見殷溫嬌手拿木勺,正在給這些花朵澆水,整個人在月光下,彷彿是那從月宮中逃離的仙子般。
“蘇先生?”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尋著目光看去,發現是蘇長生。
“殷小姐!”蘇長生微微一笑,在月光的襯托下,整個人彷彿是那墜落人間的謫仙一般。
殷溫嬌不自覺的看癡了眼,等反應過來時,蘇長生早已來到她身前。
“先生為何還不休息,莫非是在我殷家住不習慣?”反應過來後,她連忙轉移話題道。
“非也非也!蘇某是被殷小姐的歌聲吸引而來,如此美人美景,實在是讓我詩興大發啊!”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蘇長生從李白那“借”來的這首詩,不禁讓殷溫嬌眼前一亮,她在口中喃喃自語不斷回覆,竟然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她轉過身不敢再看身前的男人,而蘇長生則順勢將其肩膀摟住。
佳人嬌軀微微一顫,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她微微將頭倚靠在蘇長生肩上。
……
時間過得很快,蘇長生在殷父殷母的安排下,便入贅了殷家,兩人也在完婚後的第二年裡,殷溫嬌便懷有了身孕。
而殷開山作為丞相,在朝中給蘇長生這個女婿求來了一官半職,即日便要前往江州任命縣令!
於是,蘇長生便按照老丈人的要求,與殷溫嬌一同坐船前往江州。
同年,剛好陳光蕊也前往江州任命知府。
於是,兩撥人便同路不同船的在江中飄蕩。
可陳光蕊那船伕見財起意,將陳光蕊打暈後丟入了江裡,隨後拿起他的任命文書,準備前往江州任命。
蘇長生在船中目睹了這一切,然而他隻是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想要救陳光蕊的意思。
畢竟陳光蕊隻是佛門的一枚棋子,沒了就沒了,無傷大雅!
等夫妻倆來到江州後,蘇長生便將船伕冒名頂替狀元的事情稟告了老丈人,而自己那老丈人也很給力,沒多久便有人前來將冒名頂替的船伕給抓走了。
而他也被暫時任命,成為了江州的知府。
此時,殷溫嬌已經懷胎快十月,上任後沒多久,她便誕下一子。
蘇長生望著滿屋佛光,便明白自己的算計達成了!
蘇長生接過穩婆遞過來的孩子,便思索一番道:“你既然成為我的孩兒,那為父就給你起名為蘇雲天!”
他話音剛落,那孩子彷彿是不喜歡般,一直哇哇大哭。
將孩子重新遞給穩婆後,他臉色露出一抹壞笑暗暗道:“吾兒有佛祖之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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