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從視窗滑下。
“就那樣放過他了?”
說話的是一位寸頭壯士,他的頭部左側有道疤,那塊疤在的區域長不出頭髮。
他說這道疤是他的魂魄,是他生命的延續,是戰利品。
身旁人把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拍了拍,語重心長說道:“粽啊,黎哥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元粽側身躲了躲他的觸碰,從鼻腔發出一聲冷哼,倒也並未再提。
道理。
白黎垂眸,身子倚靠在牆邊,衣衫染了些灰。
什麼狗屁安排狗屁道理。
他通通都沒有,隻是一陣噁心,怕再待下去真的會一槍崩了他。
但他始終明白,私人恩怨不能放檯面上,這筆賬不是他該跟段懲算的。
“聽你們說話好像認識那個人似的?
是有什麼過節嗎?”
那個十三歲般大的男孩開了口,他是隊裡的老幺,名兒就叫麻子。
“那過節大了去咯!”
那位稍稍有些胖的軍官抱臂大笑。
“一時半會兒可說不清啊?”
這人講話一如既往的沒頭沒腦。
元粽悄悄瞥了眼白黎,見他沒說話,在心裡歎了口氣。
還好,沒有發脾氣的跡象。
“高胖子!
你可就小點兒聲吧!”
元粽咬牙切齒地說著,隨手就給了高興一掌,高興捂著頭又拍了回去,怒氣沖沖喊道:“你這人我說你手咋那麼欠呐!”
“乾啥呢?!”
麻子緊緊捂住耳朵笑道:“耳膜破啦!”
倆人拍到最後還是被旁人給拉開了,又被一通勸說,這下也換他倆捂著耳朵了。
那是位比較溫和的軍人,隊裡外號就叫佛子,他的真名就叫成子,是後來才讓叫成佛子的。
“所以到底有什麼過節啊?”
麻子又開口,從兜裡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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