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沒被手套遮住的那一截手腕吧。
黑衣抽出王乙手中用布包著的公文包,打開後搜尋了起來,果不其然有著幾份檔案和鼓囊的錢。
確認無誤後,黑衣拿出手機將檔案拍了下來,帶著公文包朝郊區的方向走去。
如同融入黑暗一樣,隻留下昏迷的王乙。
但是,剛走出幾步的黑衣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折返了回來。
黑衣拿出包裡的防水布,把挎包和揹包都放了上去,拿出繩子、膠帶和大衣。
他拖起王乙往隱蔽的水管旁挨去,擺弄了一個挨著牆的姿勢,用繩子通過水管禁錮住王乙的雙手,又拿膠帶封住了口,最後披著大衣,欣賞地點了點頭把防水布包裹住兩個包才終於離開。
重新融入黑暗,黑衣來到了一棟破落的小樓,在周圍同樣破爛的樓裡根本不起眼。
惹眼的,是大門口裡貼著的眼睛標誌,由紅色的顏料繪成。
沒什麼特殊的含義,單純畫的人喜歡,所以交易的人們都以它為提示。
鐵鏽的大門敞開著,樓道裡老舊的白燈時不時閃爍下。
還好樓梯不是木板做的,不然以周圍破敗的程度,走上去一定吱呀響。
一首走上六樓,有一戶亮著燈還開著門。
黑衣抬眼看了下門口的紅眼標誌,心裡明確沒有走錯地方。
他禮貌地敲了兩聲木門,響聲在安靜的樓道裡顯得有些突兀。
屋裡緊閉的房門也傳來兩聲敲響,好像在回覆他。
黑衣轉移視線看向臥室門,摘下牛仔帽放至胸前,作出一副想要談判的模樣。
刺耳的聲音響起,木門被人拉開,一個穿著休閒服的瘦子從裡走出。
“怎麼派了個渾身黑的怪人過來,之前送貨的王東呢?”
有些尖銳的男聲質問著。
“什麼王東?
之前送貨的是王乙,他生病了,讓我來。”
黑衣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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