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也是到了年齡,不得不成婚。
最後在徐朗安排下,找了一個好拿捏的許元勝。
“方娘子,王家大娘什麼時候做飯,這麼香了?”
一個正在和方柔聊天的少婦抿了抿飽滿的雙唇。
她依在樹旁,滾圓豐腴的翹臀頂在樹乾上,不時的蹭動兩下,連帶著胸前墜的波濤洶湧,在貧窮的鄉下有這身段著實霸道了。
她約乎三十多歲,穿著一身束腰的麻布裙子,秀髮用一根素繩簡單紮起,手裡拿著一把瓜子,紅潤潤的小嘴上下開合磕的很麻溜。
她叫殷紅梅,是一個寡婦,她家那口子是縣城一個鏢局的武夫,年初婚後沒多久就遇到劫匪戰死了,鏢局那邊還算仁義,發了一筆安家費。
看她身段就知道生活上還算滋潤。
卻也落了一個剋夫的名聲,男人饞她的身子,卻沒人敢娶她。
但算算日子,下次送親隊就要把她給安排上了,最近她還挺犯愁。
“真夠香的,我剛吃飽晌午飯,也有些饞了。”
另外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叫譚玲兒,隔壁一家農戶的小女兒,她烏黑的眼睛透著好奇,花布裙,小蠻腰,兩根翹辮子,一看就是待字閨中的黃花妮子。
“哪裡是王家大娘做的。”
“是許元勝做的飯。”
方柔搖了搖頭,撇了撇嘴道了一句。
“啊,許家大哥,這麼厲害。”譚玲兒吃驚道。
“厲害什麼,沒本事的男人才去做飯。”方柔眉頭一挑,哼了一聲。
“若是方娘子不喜歡許家大哥,不如和離了,各找新歡,反正惦記你家相公的人不少。”殷紅梅眨了眨眼一笑。
“是你惦記,還是玲兒啊,你倒是說清楚一些。”方柔冷笑。
這個時候許元勝也走了出來,剛好聽到三女的對話。
譚玲兒看到許元勝出來,臉唰的一紅,轉身竟是羞跑了。
“如果許家大哥不嫌棄,我倒也無所謂,我可不想被官府像是賣牲畜一樣隨便指配個糙漢子給嫁了。”
“反倒是許家大哥,不但威武還燒的一手好飯,我是喜歡的緊。”
殷紅梅大咧咧一笑,水潤潤的媚眼還挑逗的看向不遠處的許元勝,故意說給他聽的。
方柔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轉身把瓜子拍到殷紅梅的手裡,就是回家了。
“還不走?”
她路過許元勝的時候,冷聲道。
許元勝也不生氣,對殷紅梅點了點頭,轉身就是回了家。
院落樹蔭下襬好了桌幾,許元勝早就把燒好的大盤雞用盤子端了過來,旁邊還有下的麪條,那色澤,那香味,看一眼就是香。
“許元勝,我警告你最好守規矩一些!”
“在家裡,你鬨騰一下,我也就忍了。”
“若是讓我知道你和外面那倆騷貨勾勾搭搭,别怪我一句話,讓衙門立即辭了你!”
方柔直接走過去坐下,瞟了一眼許元勝冷聲道。
“别動不動衙門,衙門不是你方家開的。”
“直接說徐朗就行了。”
“也不用他開了我,反正還有半個月後備差役一年任期就結束了。”
許元勝面色淡然的坐下。
“我說你怎麼突然愛上銀子了,原來是在謀後路。”
“求我啊,隻要你求我,我一句話,還能讓你繼續當這個後備差役!”
方柔翹著性感的下巴,語氣透著清冷自傲。
“吃飯嗎?這頓飯五兩銀子!”許元勝淡淡一笑。
“財迷!”
方柔沉著臉,不過晌午飯還是要吃的,更是早有準備,直接從腰間掏出五兩銀子拍到桌子上。
許元勝直接收下銀子,開始吃飯。
方柔生氣歸生氣,但吃上一口後,忍不住暗暗驚訝,確實好吃,方家也有酒樓,那裡的廚子絕對做不出這個口味來。
就是有些辣,帶點麻麻的。
方柔還是沒忍住,吃了起來。
許元勝隻是一笑,這點辣對他不算什麼。
但是對不常吃辣的人,吃的時候並不覺得難以入口。
事後就會知道與眾不同了,那是見縫就辣,躥火的辣,他就曾經遇到過兩天不敢入廁的人。
許元勝喝了一些水,瞥了一眼方柔坐在凳子上,那裙子包裹下圓滾滾的翹臀,頗為期待的多看了一眼。
“你也就配看一看,過過眼癮。”
方柔冷笑一聲,沒有避著許元勝的目光,反而主動翹著腳尖,挑起窄薄緊緻的裙襬,裙子緊貼在豐腴的長腿上。
她腳背白皙光滑恍如暖玉,還能看到小腿內側的一抹驚人的白皙滑膩,再往深處就被裙子完全遮住了。
許元勝淡淡一笑,那可不好說,我可不是好大哥那不中用的男人。
對於眼前這個沒怎麼露卻很欲的好大嫂。
作為一個男人,他反而越來越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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