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息怒!”沫語哆嗦著道,“奴婢曾聽聞,神鳥族怕寒,如拿寒針刺骨,那便會傷及內元,到時候就算不死也能讓她痛不欲生。”
沫語看紫菱轉怒為喜後,便接著說道:“而且寒針入體,既折磨對方,又不留證據。”
紫菱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惡毒的微笑,看得淙鳩頭皮發麻。
他們竟要用這樣歹毒的法子對付自己!
沫語說的對,神鳥族遇寒便會痛不欲生,更别說要用寒針入骨。
昨日堯澤才給自己輸了元氣,如今身子還沒養好,再被寒針入骨,恐怕自己會小命不保。
淙鳩被幾個人按著,手腳並沒有被束縛。
所以,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和紫菱硬碰硬,要不然隻能死在她手裡。
她現在很確定,昨日掉入魔池湖的事肯定和紫菱也脫不了乾係。
看來紫菱覺得自己搶了堯澤,所以才會這樣對付她。
可是,她對堯澤一點也不感興趣,現在是她被綁過來的,竟然還被别人當成情敵。
越想淙鳩越覺得沒地方說理。
看著紫菱那張妖豔的臉蛋,淙鳩眉頭緊皺。
真搞不懂,這樣的女人為了堯澤那樣的混蛋竟然能這麼瘋狂。
“我和堯澤什麼也沒有,你大可不必這麼對付我!”淙鳩看著紫菱冷聲說道。
聞言,紫菱冷笑一聲,“是嗎?如若沒有什麼,你脖子上的印記又作何解釋?你是當本公主傻嗎?”
脖子上?
淙鳩回憶了一下後,突然有些無語。
想想昨天堯澤和第一次見面一樣上來就咬人,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和紫菱解釋。
但是為了保命,她還是趕忙辯解道:“堯澤屬狗的我能怎麼辦?上來就咬我!難不成狗咬我,我還咬回去嗎?”
而魔都閣內,堯澤突然連打兩個噴嚏。
柳曄見狀將披風放在了堯澤的肩上,關切的問道:“尊上,您這是感染風寒了嗎?”
聞言,堯澤放下手裡的書,看了一眼外面已是入秋的季節,淡淡的開口說道:“本尊沒事。”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淙鳩那丫頭又在背後說他壞話了。
想到這裡,堯澤嘴角莫名勾起一抹弧度。
北閣居內,紫菱聽到淙鳩話不覺得她是在抱怨,而是在。
讓她更加氣憤。
沫語很快也將寒針拿來,那針上帶著冰刺。
紫菱也不再理會淙鳩,直接隨手撚起一根,放在眼前欣賞著。
寒針閃爍著寒光,竟比方才的匕首還要殺氣騰騰。
紫菱修長的手指捏著寒針,歪著頭問道:“就算你和尊上沒什麼,今日本公主也讓你知道知道,這夜魔都的女主人究竟是誰!”
紫菱向兩個魔女使了個眼色,淙鳩身邊的人便一左一右按住了她。
她無意間瞧見淙鳩撐在地上的一雙手,纖細修長。
這賤人想必就是用這雙手來伺候堯澤的吧!
紫菱捏著寒針,對準淙鳩的指甲縫,便用力向裡一插去。
就在針要紮入指縫時,一道藍光閃過,直接劃過紫菱的側臉。
疼痛感讓紫菱手一顫,寒針掉落在地上。
見狀,淙鳩背後的羽翼在一瞬間打開,那白色的羽翼在陽光下格外靚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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