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澤邪魅一笑,目光落在淙鳩的臉上,“想帶走她,也得本尊同意!”
聽到堯澤的話,淙鳩卻皺了皺眉頭,目光落在木俐的身上。
木俐一臉期待的看著淙鳩,希望她能和自己離開。
兩人眼神的交流,被堯澤儘收眼底。
堯澤臉色微微變冷,眸中隱約透著一絲怒火。
“魔尊大人說的很對,我是被魔尊大人救的,自然是要在夜魔都當值。山神還是不要管我了,畢竟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淙鳩。”
這番話說完後,淙鳩在心裡真的很自責。
她知道木俐是為了幫自己,可她不能這麼自私。
他並不是堯澤的對手,想從夜魔都帶走自己,比登天還難。
就算她真想離開,那也隻能靠自己。
想到這裡,淙鳩打算離開,木俐一臉擔憂的開口說道:“鳩鳩,雖然神鳥族滅族,但是你還有我,我會等你想好的!”
聽到木俐的話,堯澤眼中閃過一絲情緒,不過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隨後牽起淙鳩的手,理都不理木俐便消失在眾人面前。
天色漸晚,生辰宴上的人都儘數散去。
想起剛剛木俐奮不顧身要去救淙鳩。
心中就越發生氣,最後還是忍不住把淙鳩喊了進來。
“今日之事,你不該給本尊一個解釋嗎?”
淙鳩一臉茫然,壓根不知道這人又在發什麼神經。
“你和木俐究竟是什麼關係,他為了救你,竟連自身安危都不顧了。”
堯澤的怒氣越來越壓製不住,然而淙鳩聽了這話,卻覺得荒唐。
“今日落水,山神不過仗義相救,若換作是旁人,他亦會如此。”
“亦會如此?”堯澤聽到淙鳩的話,語氣陰冷了許多。
“如若不是本尊前去,如今嘴對嘴輸元氣給你的,恐怕就不是本尊了吧?”
“誰需要你的元氣?你就算救我一百遍一萬遍,滅族之仇我也會報!”面對堯澤一句接著一句的嘲諷,淙鳩隻覺得解釋亦是無用。
她不想和他爭執任何事情。
就算今日真的是木俐嘴對嘴救自己,那也比堯澤救自己好上萬倍!
“很好!”堯澤被淙鳩的話激的更覺得氣血直衝腦門。
“這是什麼?”無意間看到淙鳩手上的檀木手鐲,堯澤一把扯過淙鳩的手,逼她把手鐲亮了出來:“你們若是清白,山神的山界令牌又怎會在你手上?”
這思木鐲竟是山神的令牌?
想到方才堯澤拉著自己離開的時候,木俐施法將這手鐲幻化到她手上。
當時她還疑惑是怎麼回事,後來木俐傳音給她,說以後若有什麼事情,拿著思木鐲直接去山界找他!
淙鳩心中一驚,她沒想到,木俐給她的竟是如此重要之物。
本是震驚的淙鳩,回神看向堯澤說道:“就算是山神將令牌給我,那又關你什麼事呢?”
堯澤聞言,冷笑一聲說道:“你别忘了,你是本尊的女人,你覺得本尊要不要管這件事呢?”
說話間,堯澤直接將淙鳩拉入懷中,反身壓在身下。
隨後一口咬向淙鳩雪白的脖頸,抬起頭時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看上去顯的格外醒目。
淙鳩痛撥出聲,可這個姿勢讓她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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