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這酒太貴重了…”
周晨把兩瓶蒲桃酒推了回去。
劉文康瞬間擰起眉頭,“見外了不是…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送你兩瓶酒怎麼了?”
說著又把兩瓶蒲桃酒推到周晨跟前,周晨盛情難卻,隻得哭笑不得道:“那就謝謝劉哥了…”
薑武幾人沒見過羅曼尼康帝,不過連老闆這種揮金如土的性格都說這酒太貴,那這兩瓶蒲桃酒估計在五位數以上。
周晨拿起茅台倒了一杯給劉文康遞過去:“劉哥喝杯白的暖暖胃吧!”
劉文康接過酒杯豪爽一笑:“大家一起喝…”
幾杯酒下肚。
劉文康誇讚周晨簡直就是當代情聖。
六子和耗子聽說劉總在老闆的指點下,當天就告别了三十三年的單身,立刻就要周晨指導指導薑武。
周晨看了眼仍心不在焉的薑武,開口道:“武哥,這裡都不是外人,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出來吧!”
薑武曾經可是特戰隊的組長,能讓他心神不寧的事肯定不是小事。
薑武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光,放下杯子說道:“價值百萬的煙花同時點燃,到時候小半個東城區和療養院的人都能看見,慕容家族徹底追查這件事,我們之前那些動作也會被查出來!”
六子和耗子臉色逐漸凝重,祁雲峰也是緩緩眯起了雙眼。
周晨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一點我倒是沒考慮周到…”
他隻想著自己和薑武他們已經離職了,過完二十號就回到江州。
即便是被慕容家族查到,自己也有司鑫和魏和尚那群人做後盾。
現在轉念一想,自己不一定會出事,但幫助自己瞞天過海的那些人該怎麼辦?
何靜,身懷六甲還在工作。
再過幾個月就要當母親了。
向秋,整件事的主要策劃者。
羅公明夫婦,一對淳樸的鄉村教師夫婦,為了兒子的病情,每天下班後還要跑幾公裡地去兼職做私教。
羅欣妍,這個把自己當哥的清北女大學生,前途一片光明坦蕩。
還有療養院那那些安保人員,薑武說他們應該也是退役下來的,安保隊長的父親患有肝病,他是為了手術費才答應薑武的。
周晨不知道慕容家族會整麼對他們,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真東窗事發,一切的原因隻是因為自己為了給婉兒放煙花。
聯想到這些事,周晨低著頭不知所措。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似乎隻有兩條路。
要麼放棄給唐婉準備的煙花。
要麼對那些幫助自己的人置若罔聞。
毫無疑問,但凡有點良知也會選擇第二條。
劉文康被這壓抑的氣氛弄得渾身不自在,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周晨抬頭看向劉文康,面帶苦澀道:“我現在還真被一條路給攔住了…”
本以為自己不會輕易打擾司鑫的爺爺。
現在看來,不打擾都不行了。
如果連司老爺子也沒辦法。
那自己隻能放棄給婉兒準備的驚喜了。
“說來聽聽…”
劉文康緩緩開口。
周晨是自己的媒人,是外公一家的恩人
他遇到麻煩,自己傾儘所有人脈也得幫他。
周晨把自己來京市的目的和混進慕容家族療養院的事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劉文康是越聽越心驚,看向周晨的眼神也愈發佩服。
這他媽真是一個十八歲的學生能做到的事?
話又說回來,這周晨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但凡中間出一點兒問題,他們所有人都得完蛋。
秋楓山裡有駐軍。
要進療養院就得穿過那片駐軍基地。
如果中途出現問題,人家隻需要一條竊取戰部機密罪就能把他們相關的所有人送進去。
聽完周晨的陳述,劉文康緩緩問道:“所以你現在又想給你女朋友放煙花,又想慕容家族的人不會追查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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