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青下了山,娃娃兵們打豬草也接近尾聲。
韓冬青發了糖果,裝好豬草,記了工分,一中午的勞動結束了。
看著知青院裡幾個知青著急忙慌的從身邊走過。這是……發現男主不見了?
韓冬青默默靠邊站好,等那幾個知青離開了,又悠哉悠哉的回了家。
沈聞之有男主光環,就算韓冬青不救他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頂多就是多受點罪而已。
韓冬青還沉浸在擺脫劇情的興奮中,聽著隔壁韓二叔家的吵吵嚷嚷都格外美妙動聽。
吃完飯,韓冬青拿上蒲扇提著板凳又去了大槐樹底下乘涼。
人還未到,大娘大媽們就開始熱情招呼。
“冬青啊,快來,快來,大娘這裡有瓜子。”
韓冬青人一到,手裡就被大娘塞了一大把瓜子,是葵花籽,生的。
行吧,有的吃就不錯了,人要知足,不能要求太多。
韓冬青開開心心的嗑著葵花籽,耳朵也不能閒著,時刻準備著捕捉八卦資訊。
“聽說了嗎?大隊長家的閨女這幾天天天去知青院。”
“真的啊?我不知道啊!”
“新來的那個,長的很俊的沈知青,說是韓嬌嬌看上人家了。”
“哎吆!怎麼的?這大隊長能通意?”
“我聽說……”
韓冬青歎息,這趙大娘太不講武德了,每到關鍵時刻她就開始和最近的顧大媽咬耳朵,嘀嘀咕咕,讓韓冬青心裡很惱火。
“嘖嘖嘖……”顧大媽咋舌……
“咦咦咦……”顧大媽撇嘴……
“嘿嘿嘿……”顧大媽奸笑……
韓冬青看著趙大娘顧大媽一驚一乍,一唱一和,感覺手裡的瓜子都不香了。
“趙大娘,你就不能大點聲,我們也聽聽。”蘭花嫂子不樂意了。
“我就告訴你們幾個,你們可不能往外說。”
“不說,不說。”蘭花嫂子保證,韓冬青也用力點頭。
“我聽啞巴他三哥家二柱子的小兒子說,韓嬌嬌看上人家新來的知青了。今天人家沈知青沒上工,韓嬌嬌去知青院看沈知青的時侯,被新來的一個女知青逮到了。”
誒!有八卦內味兒了!
韓冬青和眾人一起自覺的向著趙大娘圍攏過來。
“這個新來的女知青罵韓嬌嬌狐狸精,不要臉,還非要鬨到大隊長那裡。”
“哎吆!這韓嬌嬌的暴脾氣能饒了那新知青?”蘭花嫂子可是知道韓嬌嬌是嬌氣的嬌可不是嬌弱的嬌。
“肯定不能啊!都動上手了,哎吆,那新來的女知青臉上都被抓了好幾道血印子,頭髮都掉了這麼一大把。”趙大娘雙手一比劃。
謔!韓冬青對趙大孃的誇張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
就趙大娘剛剛比劃的那一把,那新來的女知青現在還不成光頭了。
就在眾人聽的起勁的時侯,一陣嘈雜聲傳來。
幾個男知青用木棍和樹枝讓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擔架上躺著的可不就是男主沈聞之。
在擔架旁邊,一個俊秀的小姑娘,眼淚汪汪的看著昏迷的沈聞之,神色心疼又著急。
我就說嘛,男主是有男主光環的。你看,我沒救他,他不也沒死嗎。
韓冬青看著擔架上昏迷狀態的沈聞之,又在心裡唸了幾遍阿彌陀佛。
直到感覺一陣寒意襲來……
有情況!殺氣!很大的殺氣!
是誰?是誰想殺我?!
韓冬青敏銳的回頭,對上一個挺拔男人的目光。
他眼神冷若冰霜,彷彿能夠穿透一切偽裝和謊言。那是一雙深邃而清澈的眼睛,猶如寒夜中的星辰,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他的目光犀利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和迷茫。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既不冷漠也不熱情,隻是一種純粹的冷靜和理智。
他彷彿不會被外界的乾擾所影響,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和敏銳的洞察力。
總之,這個高冷男人的眼神很冷很透徹,讓人無法抗拒他的魅力,卻又不敢輕易靠近他的內心世界。
韓冬青在讚歎男人的外在條件的通時,心裡又感到疑惑。
她敢肯定,這是她第一次見這個男人,隻是他那麼冰冷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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