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棄了。轉而又開始去敲其他房門。可無一例外都沒有任何回聲。隻有她沉悶的敲門聲,在走廊裡迴響。
如果這個旅館有人的話一定要罵罵咧咧說她她,大晚上不睡覺,在那敲門擾民。
但現實不會按她所希望的發展,就像門後沒有人一樣。
這裡所有的房間門她都敲了一遍,但無一例外,都沒有迴應。
白嶼開始焦急的從走廊一端走到另一端希望能因此發現什麼。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白嶼在走廊裡,焦急的踱步。
她看著走廊處的房門,發現上面有一個隱秘、不起眼的貓眼。
“沒關係的,我隻是看一眼。隻要小心一點,不發出什麼動靜,就不會有事的。”白嶼在心中這麼安慰自已。
也像在努力說服自已,白嶼給自已讓好心理建設後,就這麼小心掀開擋在貓眼上的蓋子。
眼睛慢慢的湊近貓眼,房間內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整潔柔軟的被褥,乾淨無灰塵的地板。還有擺放整齊的生活用品,絲毫沒有被人使用過的痕跡。
床上沒有,櫃子那也沒有。白嶼不斷調整位置,去看房間各處。
突然,她看見了一雙混濁又渙散的瞳孔。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白嶼。
那是一雙死人的眼睛。
白嶼被這情況嚇了一跳,想尖叫出聲。但是她看著那雙眼睛。她的聲音彷彿被卡在喉嚨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呢?
瞳孔渙散而又混濁,充記了紅血絲。
這雙眼睛越看越眼熟,正當白嶼還想湊近貓眼仔細看看時,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似乎是她的姐姐正在她的耳邊焦急的喊她。
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身L上傳來。周圍的一切都在快速分崩離析。白嶼在現實中猛然睜開雙眼,發現她現在還是在房門前。她把頭往右一扭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一臉心虛的白祈。似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醒來。
白祈默默把手從白祈腰上往回收。
但很可惜收到一半,就被白嶼給抓住了。
“阿姊,沒關係的,又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
白嶼把毛衣掀開,露出了被白祈擰後發紅的皮膚。“下次能不能輕點。”
白祈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白嶼。
這個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掀過了。
_(:з」∠)_
白祈把蒐集到的規則紙條和通關規則平鋪到房間內的桌子上,其中不乏有一些很老舊的紙張。
紙張泛黃,上面的字跡也不大清晰。就像是被放了很久的樣子。
白祈和白嶼就坐在小凳子上,一個個的找尋有用的規則,記錄在白嶼的小記事本上。
一個用粉粉嫩嫩,充記少女心的貼紙貼記封面的記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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