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嘔吐物堵塞呼吸道導致的窒息,必須儘快進行急救,其中這是最簡單的急救法海姆立克法。
趙容則漲紅了臉,咬牙用力施壓,如此反覆幾次。
對方終於“哇”的一聲,張嘴吐出了一大堆汙穢。
趙宛舒拉著趙容朗早早避開了,倒是可憐的趙容則,鞋子和衣襬都給弄臟了。
他閉了閉眼,滿臉疲憊。
“可以了嗎?”
趙宛舒覷了眼恢複了呼吸後,拚命咳嗽的掌祠,咳嗽了一聲,“嗯,好,好了。”
趙容朗連忙上前,扶住了彎腰不停咳嗽和嘔吐的掌祠,“掌祠,您怎麼樣了?”
掌祠吐得膽汁都快絕了,他擺了擺手,“咳咳咳,老夫,要死了……”
趙容朗無奈:“掌伺大人,您是又來偷喝酒了是不是?叫山長瞧見,少不得又說您一頓的。”
掌伺簡直是涕淚橫流,他略略抬頭,就看到正在給他把脈的趙宛舒,他虛了眼,“咋學院裡還有小姑娘?嘿,長得還怪好看的,有點眼熟……”
趙容朗頭疼:“……這是我親妹妹。我先扶您回去休息吧!”
趙宛舒收回手,“還好,不算大礙。就是常年酗酒,脾胃虛弱,以後還是少飲用些為好,對身體負擔很大。健康飲食,每日裡多喝水多運動多吃蔬果。”
掌伺不高興:“人生得意須儘歡,若是連酒都不能喝,還有什麼意思?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呢!”
到處找人的柳慶雲聽到這邊的動靜,匆匆趕來,就瞧見了這狼狽的場景,又聽得這話語,頓時就倍感無語。
“老師,你這話若是叫師兄聽到,少不得不收繳你房內所有的酒。”
“嘿,還輪到你來教訓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躲在學院裡偷偷吃肉的事兒嗎?回頭我就告訴你夫人!”掌祠不樂意了。
柳慶雲被揭了臉皮,眼看著趙宛舒目光炯炯地望來,他漲紅著臉,硬著頭皮道:“阿宛,你别聽他亂講!我,我就是吃了那麼一回,就吃了兩口。你,你别跟我夫人講啊!”
趙宛舒無言以對,半晌,她歎了口氣,“倒也不會。隻是,夫人也是為了您的身體考慮。您倒也不是不能吃肉,就是少吃些,不然對身體不妥當。”
“是是是是,我曉得。”柳慶雲點頭如搗蒜。
掌祠的酒醒了些許,他迷濛著眼,指著趙宛舒道,“誒嘿,這還是個小大夫啊!瞧不出來啊,巾幗不讓鬚眉啊!”
他踉蹌著站起來,“小姑娘,說親沒有啊?要不要老夫給你尋摸兩個……隨便你挑……”
“……”
柳慶雲知道自己老師的病又犯了,他連忙上前從趙容朗手裡接過人,“老師,您别再亂點鴛鴦譜了。您到底這是喝了多少啊?”
熏死人了!
“師兄有事與您說,我們先過去。”柳慶雲看了眼他們,覷見趙容則衣襬上的痕跡,“你們一道過來,先換身乾淨衣服吧!這裡我等會喊人來清理。”
總不能讓人這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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