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時分,沫語魔女回來報信。
“公主放心,那邊我都安排好人了。”
紫菱嘴角微微勾起:“那就好。你給本公主把嘴閉嚴了,此事若有泄露,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沫語諾諾是點了點頭,這些年在紫菱身邊,眼見不少人斷送了性命,如今連夜魔都的魔女和魔兵她也敢隨意處死。
如今她隻能對紫菱生死效忠。
否則,她必死無疑。
而堯澤也在淙鳩的房中坐了一整夜。
得知淙鳩這丫頭也不聽話,染了熱毒之症。
所以一晚都守著她。
天色漸明。
柳曄端著洗漱的用具進來,堯澤才發現雙腿已經坐麻。
他活動了一下,嗓音沙啞著開口道:“那幾個神鳥族人關在何處?”
“回尊上,人關在魔域窟,可要帶他們來見尊上?”
堯澤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淙鳩,輕聲道:“把人帶去大殿,本尊隨後就到。”
柳曄領命去了,堯澤伸手摸了摸淙鳩的額頭,仍舊是滾燙的。
這幾日他都偷偷來看這個丫頭。
知道她性格倔強,自然不會那麼乖巧吃喝。
傷口本就沒癒合多少,這身上自會感染熱毒之症。
堯澤手放在她額頭,紫色的光在屋內顯得格外亮眼。
感受到淙鳩身上的熱氣褪去,他才離開。
他不放心,便叫了兩個人魔女進來守著。
而他則隨意洗漱了一把,就去了大殿。
幾個人被繩索捆得嚴嚴實實,跪在地上打哆嗦。
“冤枉啊,魔尊大人!”
幾人跪在地上,雙手被捆著,無法叩頭下去,隻能縮在地上連連求饒:“魔尊大人饒命,這不關我們的事啊!”
堯澤面色冷峻,在光線不足的房間裡,看不出喜怒。
“本是同族,為何要害?”他挑眉看向幾人。
簡單幾個字,從堯澤嘴裡吐出,卻格外的寒氣逼人。
被這麼質問,幾個人都嚇得不敢吭聲,唯一一個領頭的膽子大,結結巴巴的開口否認道:“沒…沒有,我們沒有害同族的人!”
“是嗎?”堯澤的聲音中壓抑著怒火:“既然你們沒害,為何同族都亡,你們卻無礙?當時找到你們的時候,為何有仙光照體?”
“是……是老族長,犧牲自己保住了我們!”一群人慌張地辯解道。
“犧牲?”堯澤聽著這些人滿口鬼話,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他從唇中擠出這兩個字,語氣越發陰冷。
“你們說是犧牲,那為何老族長死時卻不是仙法儘失,而是內元丹損毀?”
堯澤說著,手中幻化出一團紫火:“本尊沒有耐心聽你們扯,若是誰先招供,或許還能留一命;若是不招,那就到魔域窟,嚐嚐夜魔都的十大刑法!”
聽到十大刑罰,幾人渾身顫抖。
這不說十大刑法,就拿魔域窟一個刑法來說。
魂體分離的刑法都能要了他們的命,更别說其他刑法。
“若是都嚐遍了還不肯開口,你們的的內元丹便全部歸惡靈所有,這輩子下輩子都不能輪迴!”
堯澤此刻化身為活閻羅王,周身滿滿的殺氣,把這些人們嚇得渾身癱軟。
有一個嚇得撲通一聲撲倒在地,頭重重地磕在地上,聲音顫抖著哭求道:“魔尊大人饒命,這都是有人指使,我們招便是,隻求魔尊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
“可以,隻要你們的答案叫本尊滿意,本尊自會放了你!”堯澤把玩著腰間的玉佩,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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