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不是在變相地罵褚燁是得了瘋狗病嗎!
莊翎意識到說錯了話咬起唇。
偷瞧著褚燁,他的眼神裡已是尤可見的充斥著殺意!
她緊張到憋氣,腦海中瘋狂組織著語言。
眨眼間癟著嘴說道:“妾要是哭哭啼啼恐惹王爺煩躁,要是撒潑打滾那更是失了規矩!”
“妾是王爺的人,您想打想殺想咬,妾…妾敢置喙索問敢發脾氣嗎?”
她的聲調儘是憋屈,如玉的面龐透著瑩潤光澤,仔細一看才發覺那光澤是冷汗。
褚燁推翻案桌上的潤肌膏,冷哼道:“你現在的脾氣就挺大。”
圓圓膏盒順著桌邊滾落,莊翎趕緊撿起來,攤著手要還給他,“王爺,妾錯了…”
她纖長似青蔥般嫩白的手指又露出被燙傷的痕跡。
這會兒看起來比方才還要嚴重,無名指腹上還冒了顆小水泡。
褚燁停了要發作的心思,懶洋洋地坐回官帽椅,淡淡地瞪了她一眼,“限明日內把你的手養好,醜得人眼睛疼。”
“燙傷哪有這麼容易好啊…覺著醜就把眼睛閉上唄…”莊翎在心底嘟嘟囔囔,也不敢說出來。
看褚燁沒有再說話的征兆,她就扶著案桌一角緩緩站直,腿都嚇麻了,“多謝王爺上藥。”
她將潤肌膏擱下就要走,褚燁叩著案桌道:“賞你了。”
莊翎隻得又道了句謝捏著膏藥跨出寒安殿門。
一出去雪已經停了。
她還沒邁出步子,突然就見一個穿著綠衣,身高八尺的男人朝殿門跑來。
臨她身前還特意刹住腳盯了她一眼,然後又往殿裡走。
好熟悉…
莊翎回頭瞟一眼,忽地想起他是三年前在嶺南外圍接應褚燁的男人。
那時候她不曉得褚燁叫什麼名也不知他是何身份,隻聽這男人著急地喊他為少主。
回京後聽人議論時,才曉得男人姓單,名羊,因著名字旁人都喚他為“山羊先生”,是褚燁的謀士。
他一進去,殿內就響起忿忿一聲:“莊何飛三年前利用流言蜚語毀你,朝臣的唾沫星子差些將你淹死,你居然真娶了他家的女兒!”
他暴跳如雷的口氣換來了褚燁無情的話聲:“玩玩而已。”
莊翎聽此走了,心裡沒有半點波瀾。
總有一日她要把褚燁的心挖出來灌滿蜜,再狠狠紮上兩刀!
寒安殿裡的單羊一手拍在案桌上,抱不平似地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好歹是一姑娘,你要不喜歡直接扔回他莊何飛臉上,何必玩弄人家?”
“扔回去,她會死。”褚燁淡之又淡,倚在官帽椅上闔了眼。
“你攝政王還怕死人?”
褚燁幽冷的眼神襲來,單羊忙急呸一聲,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怪我這破嘴。”
褚燁:“說正事。”
單羊恢複正色:“南風館那兩個男妓我甩去刑部大牢了,抽筋拔骨生生把他們痛死,但那位蘇家尚書說求你將他女兒的屍身還回去。”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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