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文靜之所以敢如此囂張跋扈,一是因為他是李淵舊臣,在李淵起兵之初,更是助其招攬十萬壯丁。
二是李唐建國之後,李淵將手下最神秘的捕蝶郎組織交給他負責。
這第三就是李玄雖然是大皇子,但卻是李淵寵信一個宮女所生,那宮女在生下李玄後就被竇氏賜死。
所以李玄在朝中不僅沒有人脈,更沒有任何勢力。
李玄自然知道劉文靜敢如此行事的原因,隻是他淡淡一笑:“你就是這樣給本王道歉的?”
劉文靜強忍著不滿,淡淡地走到李玄面前,語氣高傲地道:“下官剛剛說的是....”
李玄直接抓住劉文靜的領子,巴掌抽的啪啪響:“醒了嗎?”
劉文靜沒行到李玄竟然敢打自己,當下臉色猙獰:“李玄,你.....”
“怎麼,本王打你不應該?”
李玄身上湧現出一股冰冷的氣息,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盯著劉文靜:“既然知道本王常年不問朝政,你如此興兵動眾前來,讓長安城如何看待本王?”
“劉文靜,殺人誅心的手段,你玩得很溜,但是你玩錯地方了。劉文靜啊,你找死!”
一掌將劉文靜抽飛了出去,這一刻的李玄身上湧動著淡黃色龍氣。
“你可别忘記了,這天下還是我李家的!”
劉文靜身後突然出現了四道黑影,這四道黑影身上波動著陰冷的氣息,長劍出鞘,指向李玄。
李玄倒是一臉冷笑:“怎麼,你們要殺我?”
看著李玄平淡的目光,劉文靜強忍下心中的殺意,扭頭嗬斥道:“沒長眼的東西,還不退下!”
看著四個黑影悄然消失,劉文靜深吸一口氣:“還請王爺.....”
清脆的巴掌再次響起,李玄再次含怒出手,不一會就將劉文靜抽得神情猙獰,嘴角淌血。
“劉文靜,你隻是我李家的一條狗而已,本王雖然不如你的主子得勢,但也是大皇子,懂嗎?”
“我倒是想問問父皇,這大唐秘衛到底是李家的還是你劉家的!”
劉文靜藏在袖中的手因為悲憤緊緊地握在一起。他強忍著心中的殺意,慌忙跪在地上:“微臣隻是心憂王爺安全,别無他意。”
李玄冷笑一聲:“滾出去!”
劉文靜強忍著心中的殺意,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微臣就先行告退,還請王爺著裝進宮,陛下還在等著你呢。”
“我讓你走了嗎?”
李玄冷笑地看著劉文靜:“劉大人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劉文靜渾身一僵,對著門外的兵士道:“將屍體打掃乾淨。”
“不,你親自來!”
李玄冷漠地看了劉文靜一眼:“本王不喜歡聞到血腥味,若是讓我看到地上有一點鮮血,我就先殺你劉文靜,再誅你九族!”
而此時的,皇宮之外,朱雀大道上,數匹駿馬朝著皇宮方向疾馳。
策馬在前的,乃是穿著一身淡金色戰甲的李建成和身穿白色戰甲的李世民和李元吉三人。
而在三人之後,則是數十位武將列護左右。
巨大的金色卷軸已經閉合在了一起,悄然隱藏在雲朵之間,但是剛剛那一幕已經深深印在了眾人的腦海中。
“父皇在位九年,廟號高祖,葬於獻陵。”
這一刻,策馬而前的李建成和李世民心思百轉,萬千念頭浮上心間。
如果從義寧二年算起,那父皇豈不是明年就要退位了?
可是卷軸天書上那‘禪讓’兩個字卻讓二人疑惑不解。
禪讓並非是父皇心甘情願的退位,而是因為某種外力不得已才選擇禪讓的啊。
“來人止步!”
宮門守衛鐵甲弓弩,一身戰甲的李孝恭站在宮門之上,冷漠地注視著疾馳而來的數十匹駿馬。
太子李建成見是李孝恭,慌忙道:“孝恭,速速開啟城門,我要面見父皇!”
“兒臣世民,求見父皇!”
“元吉求見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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