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先得保重身體。”
戚瑤點點頭,她想站起來,兩條腿痠軟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何檸去前台請了假,拿媽媽的手機給韓小英打電話求助。
“我們打車就行,乾嘛麻煩你小英阿姨?”
“好閨蜜要多麻煩,不然關係就疏了,我以前聽小英阿姨自己說的。”
戚瑤哭笑不得,她現在已經虛弱得沒有力氣倔強了。
韓小英很快過來了,把戚瑤母女三個送到醫院,戚瑤量下體溫,高燒39°,不得不弔水留觀。
“怎麼辦?繼續乾下去還是辭職算了?先休息幾天,養好身體,然後去我那邊?”韓小英問她。
戚瑤搖頭:“堅持吧,這份堅持的意義在於把過去那一頁翻過去,不輕易向生活低頭。”
何檸給她切了一塊蘋果,送到她嘴邊,說:“那也得休息兩天,身體好點再回去上班。”
何橙坐在床邊,點頭讚同:“嗯,無論如何,身體是最重要的。”
韓小英看一眼她們姐妹,羨慕地說:“你們倆咋這麼懂事貼心,你們子怡姐姐跟我就跟仇人似的,什麼都不聽我的,愁得我頭髮都白了好多。”
她話音剛落,便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說她女兒王子怡在學校和男生早戀,兩人上課互傳紙條,被班主任抓住了,讓她去一趟。
“哎喲!這孩子,我搞得定全世界卻搞不定她,可愁死我了!”
韓小英匆匆走了,戚瑤瞅著兩個女兒,滿心欣慰。無論如何,她有她們,她的軟肋與鎧甲。
因為身體不適,戚瑤沒有親自去看房子,晚上和對方接通視頻後,在視頻裡看了一下房子。
青年男子姓向,叫向海,房子是他父母的,父親去世後,母親跟隨姐姐去了國外,不打算再搬回來了,這房子便空置了。
房間很整潔,裝修還有七成新,不帶傢俱,采光通風都不錯,最令她驚喜的是靠近飄窗的地方有一個大實木書桌和一排書架,書架的書還沒搬走,透著文化氣息,而窗外視野開闊,坐在那裡練字應該很舒適。
向海揹著孩子,和戚瑤介紹的時候,不時哄哄他,看上去很有耐心。
“戚姐,書桌和書架如果你們需要我就留著,書架的書大都是一些書帖和古籍,是我父親留下來的,我改天再來清理。”
“别,别搬走,這個太好了,真是想睡覺有人送了個枕頭!”
“戚姐的女兒要練字嗎?那行,我父親一生喜歡舞文弄墨,多少有點文墨氣息。”
戚瑤沒有說自己也要練字,她笑著點頭。
兩人談好房價,戚瑤預付了半年房租,拜托他找兩個工人,明天搬家。
吊了一晚上藥水,第二天她退燒了,但身體還是很疲乏。她和雲姐請假,雲姐說她沒有通過實習,讓她不要去了。
“我哪裡沒做好?你故意的吧?”
她想爭辯,但雲姐掛斷電話了,隨後她轉賬過來,結算了這幾天的工資。
而這幾天的工資,還不夠她支付這次的醫藥費用。
銀行卡上所剩無幾,父親的存摺她雖然收下了,但她沒打算動用,放在這裡隻是讓父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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