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入關時,夏熹悅提醒她,“沒有邊防證,入關口咱們需要繞一繞,也不能久呆,明天就得去羊城。”
此時的鵬城分關內關外,進關內就必需得要邊防證。
沈清宜想了想,“既然這樣,我就不入關了,我先在關外訂一家賓館,等你回去過後,明天再過來商量去羊城的事。”
“既然來了,就去認一認我的家人,對你往後的事業有幫助,如果你不是很趕,我也可以帶你去廠子裡轉一轉。”夏熹悅的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沈清宜此時已經暈車暈得厲害,但還是極力的忍著,“我的事業不是由你和夏希芸姐決定嗎?和其他人沒關係吧。”
夏熹悅頓了一下,確實沒多大的關係,可他就是想帶她去見見父母和奶奶。
“我哥哥經常返往港城,那裡有最前沿的服裝流行趨勢,將來你若是來鵬城,繼續為我們廠子做設計,也不是不可以帶你。”
沈清宜想了想,“我也不確定什麼時候能來鵬城。”
“當年陷害你父親的那個女人在鵬城露過面,而且我也讓人覈實過,前段時間,我姐姐說查到了她的固定行蹤,想要起訴翻案,還得讓你和你母親親自來。”
說到母親,沈清宜很是失望,“她不會幫我。”
她本是可以聽陸硯的,等上幾年,但父親的東西似乎被人盯上了,要麼翻案,要麼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隻是現在兩者對她來說都很難。
“她或許有自己的苦衷。”夏熹悅想到韓蘭芝的那番話。
沈清宜看了一眼淡定開車的夏熹悅,“你見過她?”
夏熹悅猶豫了一下,“是,我讓人查過趙家,他們家在羊城是生意人,趙楚回去了,但你母親還留在京都。”
“她一個人留在京都?”
“身邊還帶了個下人,住著京都友誼賓館。”夏熹悅並不想瞞她。
沈清宜深吸了一口氣,“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說你當初不聽她的,執意要嫁給陸硯,並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四年對你不聞不問,就是要讓你在陸硯這裡吃夠苦頭,自己回頭。”夏熹悅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後視鏡的沈清宜,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
沈清宜半晌才自嘲的笑道:“原來是這樣?”
笑著落寞淒楚。
這表情落在夏熹悅的眼中,讓他心頭一緊,彷彿被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包圍,他有些後悔說了這句。
“清宜!”他輕喚了一聲。
“說了,叫姐!”沈清宜糾證他。
沈清宜說這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生氣,彷彿剛剛那份短暫的難受是錯覺。
夏熹悅舒了一口氣。
車子開進一道偏僻的小路,經過七拐八彎,又上了國道。
沈清宜再看車窗外,已經是一派繁華有序,高樓大廈建竟不比京都的少,綠化也相當好,沒了剛到鵬城關外時轟隆隆的機器聲音。
到處都是成蔭的小樹。
走一段路,沈清宜就看到幾個外國人,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裡居然有國際友人。”
夏熹悅笑道:“這裡是改革開放試驗區,也是經濟特區,所以這裡不但有外資還有港資、台資,個體民營環境也比京都好很多。”
沈清宜懂夏熹悅說的,這個經營環境夏希芸和她抱怨過多次,在京都處處講人情和人脈。
而鵬城因為是新興的城市,講的是效率和實力。
開了不多時,沈清宜看到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樓,藍色的玻璃牆面,直覺得新鮮,“這幢樓少說也有十層吧!”
夏熹悅,“十八層!”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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