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聽完半天沒動,迷迷糊糊的記得陸硯喜歡被她咬,一咬就興奮。
陸硯又被她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倒抽一口氣。
低頭就把她的唇給堵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宜醒來,輕輕將他的手從腰間拿開,準備下床洗漱,隻是剛一動,男人就醒了。
“再睡一會。”陸硯隨手把她拉回被窩,又攏到自己的懷裡,閉上眼睛。
沈清宜摸了摸放在床頭的手錶,七點半了,陸硯很少睡這麼晚。
難道昨天晚上是做了什麼嗎?
可之前做了也沒耽擱他早起啊。
她有些記不起來了,不過她肚子餓得厲害,再次從陸硯的懷裡掙紮著爬起來,“我要去吃早餐,你自己睡一會。”
陸硯閉著眼睛把她從懷裡放開。
沈清宜穿好衣服,下樓洗漱吃好早餐再上樓進房間,見陸硯還睡在床上沒有動,走過去,俯下身子看他。
她昨天喝醉了,應該沒把他怎麼樣吧?
妻子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陸硯再也無法進入睡眠,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昨在晚上......昨天晚上......我沒做什麼吧?”沈清宜猶猶豫豫的問道。
照道理來說,根本不應該啊。
陸硯一邊穿衣服,一邊欲言又止,裝作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把高領打底衫往下一拉,脖子上、肩膀上好幾排深深的牙印。
沈清宜愣了好一會,把‘是我乾的?’的這句話吞了回去。
她記得陸硯特别喜歡的,就是有點過了。
還好他不用出差做體檢,否則要作輕傷處理了。
陸硯看著妻子內疚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放開衣服領口,一副飽經摧殘的樣子,“下次學會拒絕。”
這是妻子的弱點,對别人的好意總是無法拒絕。
沈清宜目光閃了閃,“我還做過别的壞事了嗎?”
陸硯聽到這句,終於有些繃不住笑了,“還有什麼壞事比這更嚴重?”
他昨晚不是痛得睡不著,是難受得睡不著,等到他一發不可收拾時,妻子睡著了。
最後硬生生地自己解決了。
等他再睡著,她又爬起來咬他,差點沒把他折磨死。
沈清宜轉身去抽屜裡拿出藥膏,“我替你擦擦。”
陸硯拿過她手上的藥膏在手上拋了一個弧度,起身重新放回抽屜,“不用。”
轉身又把妻子摟在懷裡,低聲問她,“你就那麼想再生一個?”
“我昨天發酒瘋跟你提了這個?”
陸硯點了點頭,“嗯。”
沈清宜不可置否,“是。”
“可是會很辛苦,你想好了嗎?”問這句話時,陸硯的語氣變得特别溫柔。
他對生不生二胎,根本沒有任何執念,甚至並不想生。
可妻子如此執著,他也不能一意孤行。
“想好了,再說我們現在的條件比以前好多了,如果你的工作不穩定,可以請阿姨。
趁著又青剛懷上不久,如果我們決定生,也不會差太遠,以後肯定能玩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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