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平常在貴婦圈作威作福,劣跡可多了。”
聽到這裡陸硯停下腳步,緩和了語氣,“謝謝。”
“不用不用,我們也是深受其害而且長達數年,所以我才......”
陸硯瞭然,“我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蔣家兄弟又狠又狡猾,我怕你吃虧,所以想跟著你,隻要他們說謊想包庇,我一秒就能替你作證。”
他倒要看看,他這位堂哥能不能拿得下蔣下兄弟。
“隨便。”陸硯說完抬腳進門。
陸硯剛進屋,蔣家的下人就迎上來了,“這位同誌,請問找哪位?有沒有預約?”
不等陸硯開口,陸承平就罵道:“你瞎了狗眼嗎?什麼人都敢攔,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國家研究院一級工程師陸硯。”
陸承平訓起蔣家的人來,特别利索。
黃姨不懂什麼什麼研究院,但看那氣質絕對不是普通人,連忙說道:“稍等,我這就去彙報。”
陸承平看著黃姨的背影,罵道:“蔣家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
剛說完一抬頭就感受到了陸硯對他從上到下審視的目光,連忙討好地笑道:“我在電視上見過您,所以知道您的身份。”
不一會兒黃姨就出來了,“蔣司令有請。”
說完將陸硯二人領到了蔣城的書房。
剛進書房,就看到蔣城和蔣榮站在一個寬大的紅木書桌前。
蔣城見到陸硯,禮貌地打招呼,“陸工。”
蔣榮跟隨,“陸工。”
陸硯在他對面站定,“蔣司令、蔣警官。”
三個男人身高相當,氣勢不相上下,隻是一句簡單的招呼,就已經將陸承平完全遮蔽在外了。
這是陸承平承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蔣家兄弟的氣場。
蔣城沉穩有度,處事不驚,隻是這麼平靜地站著,就能感受到他身上千軍萬馬的氣勢。
蔣榮肅冷威嚴,神情淩厲,他站在蔣城的身邊彷彿一把隨時出鞘的寶劍。
而他的堂哥陸硯,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淡淡的掃了兄弟倆一眼,就讓人感覺他天生就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
蔣榮的目光落在陸承平身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著頭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到現在他才認識到,蔣家兄弟從前對他是溫柔的。
“坐!”蔣城伸手示意陸硯坐下。
陸硯坐下後,兄弟兩也跟著坐下。
“陸工,蔚安對沈清宜有點誤會,所以做了些糊塗事,對於這件事,我們夫妻倆都已經深刻反省並且上門道過歉了。
如果陸工還有其它不滿的地方,我一定會全力配合。”
陸硯輕‘嗬’了一聲,“蔣司令還真是好氣度,一點糊塗事又是夫妻雙雙反省,又是勞師動眾的上門道歉。
如今我親自上門來,是不是顯得我計較小氣了?”
蔣城一噎,隨即低笑道:“倒也沒有。”
“那是什麼意思?還是說我陸硯好欺負?”
蔣城隻覺得他語氣不重,卻有種泰山壓頂的壓迫感。
明明他在以退為進,沒想到陸硯當場以牙還牙,陸硯怎麼可能好欺負?作為犯事者的家屬對方什麼也沒有還擊,更不能指責他計較小氣。
“我已經做好了接受處罰的準備。”蔣城誠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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