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氣。”
馮微好笑,這丫頭還真是,但凡長得好看的,那都是好人。
逛了一下午,買完東西三人就回去了。
進屋的時候,陸雅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蔣榮家的宅子,門口停了一輛紅旗轎車。
陸承平看了一眼,酸酸的說道:“沒什麼了不起的。”
馮微笑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開的,家裡沒人擁有一定的政治地位,再有錢也開不了。”
陸承平哼了哼,要是陸硯能回來,他們老陸家隨時都有開這輛車的資格,隻可惜爺爺太偏心了,居然把陸家的傳家寶給了二叔。
明明是二叔差點把整個陸家毀了,是爸爸嘔心瀝血才保住的,怎麼可以這麼偏心?
這塊傳家寶按照陸家的規矩,傳男不傳女,隻要二叔臨死前陸硯都回不來,這塊傳家寶就是他的,到時候再把陸硯接回來。
這不是他和爸爸不念及親情,而且爺爺實在太偏心了。
陸雅若有所思,“蔣榮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了?”
說完看了一眼自家堂哥,一副家族凋零的象征,忍不住搖了搖頭。
陸承平自然讀懂了陸雅的眼神,“蔣榮的哥哥,是京都軍區的司令官。”
說完之後又補充道:“也沒什麼了不起,還不是搭老子的光。”
“是!是!是!全都沒什麼了不起,就我家堂哥最了不起。”陸雅噎他。
說這話時,蔣榮剛好從屋裡出來聽到,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小姑娘,最後也沒說什麼,走到那輛紅旗轎車旁,開門上車。
陸承平訕訕了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蔣榮把車子開到上司李昆的家門口停下,直接進去找人。
“李局長,我拒絕這次護送任務。”蔣榮坐在李昆的書桌對面。
李昆笑道:“怎麼?這麼怕陸硯?”
“沒有,隻是不想伺候他。”沈清宜跳河的事純屬意外,他完全儘力了,最後不僅被罵飯桶,還一狀把他們的一等功告沒了,這種人也就王誌方能伺候得了。
“好啦,那時他剛失了親人,有點情緒正常,人家最後不也撤消了嗎?他知道是非對錯。”
蔣榮不以為然,“他要是沒找到沈清宜,會知道非對錯?”
李昆也不氣惱,“陸硯是什麼人你該清楚,現在他手上的這個項目如此重要,不容有半點閃失和泄露,你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
“我對自己當然有信心。”
李昆敲了敲桌子,“那就成了,有你在,我隻需派五個人就可以了,送到目的地,那邊會有更為專業的人員對他進行安保。”
“什麼叫更為專業?”
“當然,咱們也非常專業,我隻是讓你别那麼牴觸,咱們的活不多。”李昆說完看了一眼手錶,“下班時間還是少談工作吧,留下來吃個飯。”
“具體什麼時候出發?”
“五天後吧。”
“五天後?前兩天不是說三天後嗎?”
李昆笑笑,“他家有事,延了兩天。”
蔣榮不以為然,“好像是要參加一個什麼朋友的婚禮吧,還真是......”
他們接到任務都是立即出發,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主。
“人和人不一樣,人家是用腦子,要時刻保持心情舒暢,心中沒有芥蒂和掛念才能沉心靜氣的把事情辦好。”
蔣榮嗤笑了一聲,“又是王院長給您灌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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