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心中暗喜,看來王科長也開始對司洛印象不好了。
正得意著,便聽王科長大手啪地一聲往桌上一拍,“夠了!别說了!”
周芳嚇了一跳,一臉懵逼地看著王科長,“怎、怎麼了?”
王科長語氣嚴厲:“周芳同誌!我看道德品質有問題的是你才對!”
“你故意為難司洛同誌,不給她安排座位不說,還讓她自己去倉庫領辦公桌,整棟樓的人親眼所見,你怎麼好意思反過來汙衊人家?”
整棟樓的人親眼所見?
周芳不可置信地望著王科長,表情是明顯的呆愣。
王科長一臉嫌棄地道:“不相信你就出去問問,整棟樓都傳遍了,大家都在說你為難新來的宣傳乾事,整個宣傳科的臉都被你丟儘了,恐怕下午上面領導都得找我談話,你自己捅的簍子你自己補,現在就回去寫一萬字反思報告,我下午去交給領導!”
什麼?整棟樓都傳遍了?
還要寫反思報告?
一萬字?
周芳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去,緩過那口氣後,一張臉活像死了三天沒埋的屍體。
王科長看著都覺得晦氣:“行了,趕緊寫報告去!”
周芳憋了一肚子氣下樓。
回到辦公室,司洛早就去吃飯了,書桌就那麼赤裸裸地放在走廊。
周芳看到那書桌,就跟臉被扇了一巴掌一樣,氣沖沖地打電話去保衛科,讓人幫忙把司洛的書桌給抬進了辦公室。
下午,司洛吃完飯回來,見到自己的書桌已經搬進了辦公室,既然周芳妥協了,她也不在繼續演戲了,萬一戲過了,還得小心輿論反噬。
勾勾唇,司洛心照不宣地在自己位置坐下。
……
第二天早上。
司洛還沒起床,閆衛國就在陸家小院門口等著了。
第二天早上。
司洛還沒起床,閆衛國就在陸家小院門口等著了。
陸嶼臣起床換好衣服,走到窗戶邊,習慣性地往外眺望,收回視線的時候,便看到等在自家小院外的人影,旁邊還停著一輛自行車,這是打算等到人再騎車載著去上班?
他劍眉微蹙,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司洛坐上閆衛國的自行車後座,小手抓住他兩腰的衣服,兩條小細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嬌滴滴地笑著朝人家喊“慢點、再慢點”的畫面。
隻是想一想,陸嶼臣的臉色便迅速冷下來。
冷得如冰山,如寒潭。
看一眼要把人凍死的程度。
不行,寧願在他的吉普車上哭,也見不許在别人的自行車後座笑!
陸嶼臣收回視線,快步走出房間,下樓。
小院門外,閆衛國後背倚靠在院牆上,一隻腿朝後彎曲點著牆,一隻腿著地,臉上帶著明顯的憧憬表情,翹起的唇角壓都壓不住。
想到要單獨跟司洛一起去上班,他昨晚上都沒睡著,腦子興奮激動得像打了雞血似的,眼前時不時浮現司洛笑顏如花的臉蛋,她彎彎的眉,她水汪汪的眼睛,她俏挺的鼻,她嫣紅的唇,她曼妙的身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她心動。
而且她還會拍照。
她教自己拍照時候,那溫柔的口吻,耐心的神情。
越想,閆衛國便越睡不著。
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到第二天早上。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翻身從床上跳起來,飛快刷牙洗臉,推著自行車便到了陸家小院。
他等不及了。
那種甜蜜憧憬的心情,像喝了蜜,又像醉酒,輕飄飄地踩在雲端。
正甜滋滋地等著,忽然聽到院門打開的聲音。
“陸、陸大哥?”
閆衛國甜蜜的表情瞬間變成驚訝,然後帶了一絲絲敬畏。
陸嶼臣站在門口,淡淡掃他一眼:“來這麼早,吃早飯了嗎?”
閆衛國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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