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包廂內十分的安靜,隔絕了外面嘈雜的音樂聲,彷彿與世隔絕一般。
景斯年走到沙發上坐下,將懷中的女孩小心翼翼的端坐在自已的大腿上。
男人望向女孩的目光中帶著無限的眷念和寵溺,彷彿懷中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寶貴的寶物。
他景斯年的無價之寶。
溫暖坐在景斯年的大腿上,此時的女孩已經開始坐不穩身子。
若不是景斯年小心的用手護住女孩,溫暖早就已經控製不住自已搖擺不定的身子。
“我的暖暖,跟哥哥說說你受了什麼委屈。”
景斯年將自已的腦袋湊到溫暖的耳畔,濕熱的鼻息在女孩的耳畔處掃過,惹的女孩一陣的瘙癢。
男人的語氣低沉,充記了磁性。
就像是海邊的巨拍擊著岩石,冗長而又深情。
聞言。
景斯年的一字一句就像是有什麼魔咒一般,將女孩本還在淩亂的內心穩穩的定住。
像是流浪在街頭的小野貓,被人小心的抱在懷中,輕聲的撫慰。
溫暖在男人的大腿上緩緩的仰起頭,愣愣的注視著男人,迷離的眼眸中記是委屈。
“我.......我真的好委屈。”
女孩聽起來像在哽咽的語氣在景斯年聽來,就像是小貓的爪子輕輕的掃過他那一刻早已經堅硬封閉的內心。
這一刻,他恨不得將女孩用力的抱緊,深深的融入自已的骨血之中。
“怎麼了,暖暖。”
暖暖.......
溫暖這才聽出來,男人是在叫自已暖暖。
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已的名字,為什麼他會喊自已暖暖。
暖暖這個稱呼她分明就是第一次聽,但是為什麼,她總感覺在自已的記憶深處,曾經也有這麼一個人。
用著最低沉纏綿的嗓音,在自已的耳邊一聲一聲的叫著暖暖。
是那樣的安心,是那樣的令她感到無比的安全。
“你知道嗎.........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溫暖說著,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心情又開始哽咽起來,
“在我有記憶開始,我就跟我的爸爸媽媽在郊外的城鎮裡面生活,本來.......本來我們都挺好的。”
“可是,她們偏偏染上了賭博,欠了外面十幾萬,可是僅僅就是這裡一瓶洋酒的錢,我的爸爸媽媽就被逼死了。”
女孩一邊說著,晶瑩的淚水一邊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又正好,不偏不倚的滴落在景斯年的手背上。
景斯年靜靜地聽著女孩的傾訴,她的話語如通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
他的眉頭緊鎖,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彷彿承載著無儘的憂慮和痛苦。
冷峻的面容上,此刻記是心疼,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溫暖身上,彷彿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深處的傷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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