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爺爺那聽完故事,大頭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大頭,乾啥去了?”
“去張爺爺哪裡玩去了,你要乾啥去?大鼻涕。”
大鼻涕,原名狗剩,和大頭一個村落的人,比大頭大兩歲,身高高一個頭,比大頭能略微壯實一些,鼻子尖上一年四季都掛著大黃鼻涕,所以孩子都叫他大鼻涕,他也不在乎别人給他起的綽號,誰叫他天天總是掛著那該死的黃鼻涕呢?但是村落裡面孩子不管年齡大小,天天都一起紮堆玩,也都處的很融洽。
“大頭,看見我家大黃沒有?怎麼我今天也沒看見我家大黃?”狗剩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沒看見啊,今天我全天都在張爺爺那裡聽他講故事了”
“今天早晨起來就尋不見了,以前天天早上它都圍著我轉圈問我要食物吃,今天早上起來它沒圍著我轉,我叫了它幾聲,它也沒過來,我才知道丟了,你說它去哪去了?”
“有沒有可能跑後山去了,村裡你找遍了嗎?”大頭想了想,問道。
“有可能,但是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現在找還來得及嗎?”狗剩問道
“還是抓緊時間找吧,晚了的話說不定更找不到了,沒我家大黃,以後可怎麼辦?”狗剩憂心忡忡道。
“要不我吃完飯和你一塊兒找吧”大頭說道。
“行,晚上我一個人去後山,真還有一點害怕呢。”狗剩若有所思道。
兩個人邊玩邊聊到了大頭爺爺家的茅草屋,由於長時間的炊煙煙燻火燎,裡面黑洞洞的一片,不過大頭習慣了,拉著狗剩找到一個樹墩子坐了下來。
“回來了?”伴隨著一陣野菜粥的土味,大頭爺爺端出兩個有缺口的陶碗,裡面盛著幾顆野菜上下漂浮的糙米粥,那野菜像魚兒一樣在粥中時隱時現的閃爍著身軀,可能沒熟,也可能沒熟。
“呦,狗剩子也來了?等我也給你盛一碗”大頭爺爺轉身又拿了一個碗,在殘缺的鍋裡直挺挺的舀了一碗,可能野菜切的有點長,一根野菜活靈活現的掛在碗的外壁,大頭爺爺也不在乎,放在狗剩跟前又轉身拿出了吃了一個月的鹹菜疙瘩。
“不了不了,我吃飽了”狗剩子眼睛剛剛適應漆黑的環境,看了一碗野菜粥,連忙擺了擺他那一手黑春手說道。他彷彿覺得,中午吃的窩窩頭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嚥了。
大頭沒有注意到狗剩的臉色變化,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哧溜哧溜的喝著粥,彷彿那一根根野菜,是香噴噴的粉條一樣。
真的有那麼好吃嗎?狗剩子陷入深深的思考,大頭爺爺看著狗剩子盯著眼前的粥,以為狗剩子想喝,但是出於客套不好意思喝,連忙招呼他喝。
狗剩子輕輕抿了一口,感覺一股土腥味直沖天靈蓋,面露苦色的嚥了下去。
“吃完了,我要和狗剩一塊找大黃去了”,大頭放下碗,說道。
“狗剩子,你家狗掉了?還找啥找,這樣你以後就不用吃狗剩下的了”大頭爺爺拿狗剩打趣道。
眾所周知,以前人平均壽命並不長,狗剩子上面有個哥哥,小時侯得病死了,他父母於是就給狗剩取了這麼一個名字,狗不理貓不叼的,這樣好養活,還有其他石頭,天養,都有這種寓意。
“我就要我的大黃,我就要我的大黃,我家大黃老聽話了”狗剩急道,可見狗剩和大黃感情還是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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