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追捕高爽無果後,決定將小麗帶回警局讓筆錄,希望能從她那裡找到一些關於高爽去處的線索。小麗被帶到警局時,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慌失措的神色。
在警局裡,面對警察的詢問,小麗卻是一問三不知。她支支吾吾地說,自已和高爽是在酒吧認識的。高爽給她買了幾次禮物,她就稀裡糊塗地跟高爽住在了一起。其實,小麗本身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對於高爽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怎麼在意過。
警察們經過一番調查,隻得知高爽家在倉儲那邊。於是,警方立刻緊急前往高爽的家中進行抓捕。然而,當他們趕到時,還是慢了一步,高爽早已逃之夭夭。家裡人也對他的去向一無所知,街坊們也紛紛表示今天就沒看到過高爽的身影。
警方意識到高爽可能已經潛逃,於是開始在全城布控,全力抓捕這個危險的逃犯。而此時,高爽卻像一隻喪家之犬一樣,偷偷地潛逃到了他的老大嶽鵬舉那裡。
高爽一見到嶽鵬舉,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把警察抓捕他以及他開槍打傷警察的事情說了一遍。嶽鵬舉聽後,氣得臉色鐵青,破口大罵道:“你他媽是豬嗎?都告訴你了,不要出去浪,你他媽就是管不住你那下半身,天天去找那個小麗。我看你有一天非得死在女人肚皮上不可!”高爽聽了,低著頭,一聲不吭,像個讓錯了事的孩子。
嶽鵬舉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最近這兩天你不要出去了,就在這地下室呆著。我去找找人幫你擺平這件事。”隨後,他又對旁邊的李振興說道:“李振興,最近這兩天你給我看住他,不要讓他亂跑。他要是被警察抓著了,我們都他媽完蛋了!”李振興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嶽鵬舉離開後,徑直找到了他的老大趙磊。這個趙磊,在當地可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人稱“西紅柿首富”。趙磊聽嶽鵬舉說完事情的經過後,默默地抽著煙,一句話也沒說。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嶽鵬舉見狀,也不敢多問,隻好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公安局釋出了一份檔案,讓秦鐵放棄對高爽的追捕,轉而去調查另一起入室盜竊案件,並且將這起案件移交給省廳辦理。秦鐵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服從了上級的安排。
整個城市彷彿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但在這平靜的表面下,卻隱藏著一股暗流湧動。警方和犯罪分子之間的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
在隨後的日子裡,城市的路口逐漸解封了,那張令人矚目的通緝令也沒有釋出出來。官方給出的說法是怕引起老百姓的恐慌,畢竟誰也不想生活的城市被恐懼的陰霾所籠罩。
秦鐵心裡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感覺就像喉嚨裡卡了一根魚刺,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之下,他隻能一邊全力稽查那起入室盜竊的案子,一邊時刻關注著與高爽有關的任何訊息
在隨後的日子裡,城市的路口逐漸解封了,那張本應張貼得大街小巷都是的通緝令,卻如通石沉大海般沒了蹤影。官方給出的怕引起老百姓恐慌的說法,看似合理,卻讓秦鐵心裡像堵了一團棉花,說不出的彆扭。
秦鐵整日眉頭緊鎖,一邊全力以赴地稽查那起入室盜竊的案子,一邊豎起耳朵留意著任何與高爽有關的風吹草動。他的眼神中時常透露出一種執著和不甘,彷彿一隻敏銳的獵犬,絕不放過任何一絲獵物的氣息。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平靜得讓人幾乎忘記了還有一個危險的逃犯在逍遙法外。然而,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秦鐵正坐在辦公桌前,對著一堆檔案冥思苦想,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他迅速抓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線人壓低聲音卻難掩激動的話語:“秦隊,我看到高爽了,在夜色酒吧!”秦鐵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身後“嘎吱”一聲滑出老遠。
秦鐵立刻向上級報告,請求市裡支援進行抓捕行動。很快,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迅速集結,警車閃爍著紅藍相間的警燈,風馳電掣般駛向夜色酒吧。一路上,秦鐵的心跳得厲害,他緊緊握著手中的對講機,不斷地與隊員們溝通著行動計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當他們趕到酒吧時,裡面瀰漫著菸酒混合的刺鼻氣味,嘈雜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秦鐵帶領隊員們如潮水般湧入酒吧,然而,酒吧裡除了一些喝得東倒西歪、眼神迷離的顧客,和幾個被突然闖入的警察嚇得不知所措的工作人員外,哪裡還有高爽的影子。
秦鐵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目光像一把利劍,狠狠地掃過每一個角落。他的拳頭緊緊地攥著,手背上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走漏風聲的人。
無奈之下,秦鐵隻好下令收隊。回去的路上,警車在寂靜的街道上疾馳,秦鐵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路燈,心中的怒火漸漸轉化為一種堅定的決心。
時間就這樣在緊張和焦慮中一天天過去,一個星期後的一個清晨,陽光柔和地灑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秦鐵像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辦公室,剛坐下,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聽到手下小李急匆匆地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秦隊,我剛才在街上看到高爽了,在一個叫‘時尚造型’的理髮店裡!”秦鐵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騰”地一下站起身,咖啡杯被他碰倒在地,褐色的液L在地上迅速蔓延開來,但他此刻已無暇顧及。
秦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他想起上次的失敗,決定這次不再上報,而是親自帶領手下人悄悄出發去抓捕高爽。他迅速召集了幾個信得過的隊員,簡單交代了幾句後,便帶著他們悄悄地向理髮店摸去。
一路上,秦鐵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他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耳朵也豎起來傾聽著每一個細微的聲音。他們儘量避開人群,選擇一些偏僻的小巷穿梭前行,每個人的腳步都輕得像貓一樣。
終於,他們來到了理髮店門口。秦鐵透過玻璃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理髮師手中的剪刀在他頭上上下翻飛。秦鐵向隊員們使了個眼色,大家立刻會意,悄悄地分散開來,將理髮店的前後門都堵了個嚴嚴實實。
秦鐵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門,大喊一聲:“高爽,你被捕了!”高爽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想要起身逃跑,但已經來不及了。隊員們迅速衝上去,將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高爽拚命掙紮著,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
高爽被帶回警局後,警方立刻對他進行了審訊。審訊室裡燈光昏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高爽坐在審訊椅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倔強。他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臉上還有幾道被理髮師不小心劃傷的血痕。
秦鐵坐在高爽對面,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嚴厲地問道:“高爽,老實交代,你為什麼要開槍襲警?還有,油田偷油案和你有什麼關係?”高爽别過頭去,冷哼一聲,說道:“我都說了,那天我不知道是警車,我以為是有人要打劫我,我害怕才開槍的。至於什麼油田偷油案,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秦鐵看著高爽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得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檔案被震得跳了起來。他站起身,走到高爽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高爽,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的罪行證據確鑿,你逃不掉的!”
然而,無論秦鐵和其他警察怎麼審問,高爽就是一口咬定自已隻是非法持槍,對其他事情一概不認。警方一時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能以非法持槍襲警的罪名先起訴高爽。而那起油田偷油案,也因為高爽的拒不配合,再次陷入了僵局,彷彿一團亂麻,讓人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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