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床鋪,瞳孔猛地一縮——那床單之上赫然出現一抹刺眼的紅色!
這突如其來的景令安驚愕不已,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這……這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卉似乎察覺到了安的異樣,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她慌忙站起身來,手忙腳亂地收拾起那張染血的床單,嘴裡嘟囔著:“是親戚來了……”
說完便抱著床單匆匆跑出了房間。
與此通時,冷白月也已經回到了廚房。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怒火。
片刻之後,她端著早餐走出廚房,臉上的表情雖然冷漠,但比起剛才顯然要緩和許多。
不知道卉究竟跟冷白月說了些什麼,總之當安再次看到冷白月時,發現她對自已的態度明顯好轉了不少。
儘管眼神中仍殘留著一絲警惕與不記,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
躲在被窩裡的妮小姨,隻露一雙眼睛,她是新房客,明顯對當下情況估計不足,嚇著了。
早歺吃的更像是開會。
安橋說了自已的心意,自已的器質病情,就是最真實的層面,用情義來維護會很扯很累。
沒有洞房,那就讓朋友。
卉沒說話。
冷白月說,那你以後好了,但凡結婚都必須找卉,人家清白差不多都給你了。
他緩緩走向卉,洗碗的她正悄悄地擦拭著眼淚。
安橋輕聲道歉:“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卻……”
卉抬頭,眼眶微紅,輕輕搖頭:“這不怪你,隻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陷入沉默,安橋突然說:“如果當初我們沒有相信神夢,是不是就能避免這一切,讓一切都停留在最好的狀態?”
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細長的手指擦著碗邊。
安繼續說:“其實,關於那個女神托夢的事情,可能有些誤會。我記得在老槐樹下,我許下的願望是財運,而非婚願。”
卉記得,當時家族因為那個夢示而歡欣鼓舞,根本沒有過多地去探究其中的細節。
冷白月在一旁聽著,突然插話:“要不,……乾脆把你們倆脫了綁在一起,再試試看?”
卉聞言,臉頰微紅,嗔怪地看了冷白月一眼。
下午,安橋無聲的離開了,就像臨時出門。
離開别墅區的時侯,冷白月的電話追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你回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安橋疑惑地接起電話,冷白月直接了當地說:“我已經問過了,你們倆的婚證早在之前就辦好了,就在族裡放著呢。”
安橋聞言,先是驚愕,隨後又露出一絲苦笑:“切,結沒結婚我自已會不知道?”
出來都出來了,還能回去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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