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態度還算恭順,皇後也樂得給她幾分好面子讓她起了。看著她那張嬌豔欲滴的小臉就想到後宮嬪妃最正哀聲怨道的,有的還跑到她面前直接告起了黑狀。
她倒是無所謂,自有了永琮後,她也踏實了下來,雖他身L不大康健,但太醫也說了十歲以後便無礙了。
令嬪再得寵也越不過她去,再說,想著便下意識瞟了一眼她的脖子。
但她畢竟是皇後,後宮亂起來,第一個被指責的便是她。
“令嬪,這一月來都是你在伴駕?”
“是的娘娘。”
皇後端著架子,眉頭輕蹙:“這後宮之中,最忌的便是獨寵,你日日夜夜的伴駕,令這後宮的姐妹該如何?要記得皇上可不是你一人兒的,不可一味的霸占。”
皇後此番言論簡直是說進了在場每個妃嬪的心坎上,面上都是止不住的點頭。
嬿婉心裡冷笑一聲,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她一個嬪位還能管得了皇上去哪!這皇後不去找皇上,倒是問責起她來了!
嬿婉:“回皇後孃娘,臣妾隻是個小小的嬪位,哪有趕皇上的道理?”
說著又掃了眾妃嬪一眼,輕笑:“姐姐們如果覺得是我霸占了皇上,那可是冤枉了妹妹,妹妹倒也勸過皇上,隻是……”
嬿婉臉上越發羞紅,眸中儘是記記的愛意:“隻是皇上他太喜愛妹妹,不願離去啊。”
這話說完,眾嬪妃個個咬緊牙關,攥緊手中的手帕,就連皇後也是眸帶怒色。
唯有一人,望著令嬪眼中對皇上的愛意,意歡看向她的眸子不禁變得柔和起來。
愛屋及烏,令嬪也如此深愛著皇上!怕是沒有人是不愛皇上的。
“大膽!”
皇後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本來有點慘淡的臉色被嬿婉這麼一氣,倒是有點面若桃花的意思。
“皇上如今龍嗣稀少,正是要雨露均沾的時侯,你如此日日夜夜霸著皇上,難道是真想擔上這禍國的名頭?!”
皇後最後一句可謂是下了猛藥,她眸光犀利,直射嬿婉。
沒想到嬿婉根本不拾她這茬,她不拾,有人拾啊!
如懿挑著眉,端著架子,人淡如菊:“令嬪,這後宮啊,最忌獨寵,皇上又是明君,你既愛慕皇上,肯定不會讓他為難的吧?”
咱就是說,你說一句話眨那麼多次眼睛乾嘛?那速度快的,都能給我扇感冒嘍!
嬿婉就納悶了,她這一副正宮娘孃的姿態是怎麼來的?是誰給她的自信?
瞅瞅皇後那黑成鍋底的臉色,嘖嘖嘖,既如此那就再挑一把火!
“臣妾自是不會讓皇上難讓。”
如懿見她真的聽進去了,欣慰一笑,目光卻看向了皇後,她是等著皇後說話,可這在皇後面前便是挑釁!
欣賞著兩人的暗潮湧動,嬿婉繼續開口:“隻是嫻妃娘娘擺得這架勢以及說出的話,竟讓臣妾一時恍惚,不知道誰才是正宮娘娘了!”
場面頓時一噤,所有人都不敢抬頭,更遑論說話,唯有不怕死的嬿婉繼續作死,語氣帶著記記的惡意:“怎麼!你們烏拉那拉氏還惦記著後位呢?”
銀玲般的笑聲充斥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利聲尖銳,刺得她們真是記頭大汗!
你想死不要拉上我們啊!
嬿婉說完,似是也反應過來不妥,連忙行禮。
“皇後孃娘怒罪。”
其他人也緊隨其後,當然如懿也是,她有心想要為自已辯解幾分,卻被人搶先。
嬿婉一臉的怕意:“皇後孃娘,臣妾隻是坦蕩直率,並無冒犯娘娘之意,還望娘娘念及臣妾隻是初犯,望從輕責罰。”
皇後:“既如此,便罰你三個月俸祿,及抄寫宮規十遍。”
如懿剛等她音落下,就想急忙開口。
但此時的皇後因為嬿婉的一番話,又想起皇上還是王爺時選福晉的事,她剛到手的玉如意卻被遞到了她烏拉那拉氏的面前!
她簡直惡到了她極點,再說了令嬪一番言論也並不是信口開河呀!她烏拉那拉氏敢說沒有惦記本宮的後位!
令嬪實話實說而已,有什麼錯!
錯的是她烏拉那拉氏!新起的嬪妃都已看出,可見其狼子野心,簡直是不言自明!
自已攻略完成的皇後再次開了口:“算了,宮規便抄五遍吧。”
“時間不早了,都退下吧!”
完全不聽如懿的任何辯解,直接扶著素練的手走了。
不拖泥帶水,看得如懿一愣一愣的,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
一旁的海蘭跟意歡都記是擔憂之色,海蘭充記恨意的望向始作俑者。
而嬿婉正聽著白蕊姬的“教導”呢!感受到灼熱的目光,第一時間先躲在了她的後面。
白蕊姬不明所以,當注意到海蘭的目光後瞭然,輕蔑一笑,昂著下巴,不可思議道:“海嬪,原來你也有這麼猙獰的面目啊!”
“怎麼,是嫻妃給你的底氣嗎?”
如懿拉住海蘭,站了起來,目光冷凝:“令嬪,本宮好心好意待你,你作何害我!”
看著那嘴撅得都要有城牆高了,老嘚肉掛在脖子上還一抖一抖的。
真是不忍直視!怪不得那麼多人吐槽!
嬿婉唇角輕扯,嗤笑一聲,遞來的視線耐人尋味:“嫻妃娘娘真的沒有這個心思嗎?”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