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來了,讓她給我們說說侍寢的事兒唄。準保是真實可信的。”
……
說著,大家便相攜著出了院子,翹首盼望著孫蘊秀的歸來。
洛小梅也去了。
舞希月則是在房間內,給孃親寫了一封信。
昨日剛到,她就打聽到了,尚膳宮裡有位公公,可以偷摸往宮外送信。隻要給足了銀子就行。
舞希月寫完了信,秀女們也回來了,隻是,她們沒有等到孫蘊秀。
“都這麼晚了,孫蘊秀今夜怕是不會回來了。”
秀女們議論著,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洛小梅去了舞希月的屋子,她似是受到了驚嚇。
“北邊的冷宮那邊,可嚇人了。好似有女人哭泣的聲音。斷斷續續,連綿不絕。我今夜怕是要做噩夢了。”
洛小梅臉色煞白。
舞希月卻直搖頭:“北邊是養心殿,不是冷宮。誰敢在那裡哭?”
待到外邊天黑透了,舞希月摸黑出了擷芳殿,避開巡邏的太監,往尚膳宮走。
忽然,一聲淒厲的女人尖叫打破了夜空的寂靜。
舞希月趕緊躲到了路邊的草叢裡。
誰知,那尖叫聲竟越來越近,還伴隨著男子喊殺喊打的聲音。
舞希月滿心疑惑,更加不敢出來了。
隨著喊叫聲接近,她看到一群太監,追著一個女子跑過。
女子的身上,隨處可見大片的血跡。
舞希月認出來,女子分明就是傍晚被接走侍寢的孫蘊秀。
隻是,侍寢如何會弄得這般渾身是血?
很快,孫蘊秀便被捉住了。
那些太監對待孫蘊秀的粗暴程度,可絕不是對待皇上的妃嬪該有的模樣。
他們抓著孫蘊秀,把她按在地上。
這時走出來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
“國師,抓住了。”太監們朝著老人覆命。
國師俯身抓著孫蘊秀的頭髮,像抓著一隻可憐的小鳥。
“還沒有人能從我的手裡逃脫,你這丫頭,還挺有本事。”
“國師,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不想死……”
孫蘊秀拚命地掙紮,望著國師的目光裡,充滿恐懼,彷彿面前這位白髮白鬚的老人,是索命的惡鬼。
“敢跟我作對,那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
最後一個字國師沒有說出來,而是用動作代替了:
他手抓著孫蘊秀的脖子,猛然發力,隨著一聲骨頭脆斷的聲音傳來,孫蘊秀無聲無息地癱倒在了地上。
“國師,您怎麼把她給弄死了?皇上那裡還等著呢……”一個太監小心翼翼說道。
“怕什麼?再去擷芳殿帶一個來就是。”
國師不在意地說道。伸出手去,讓身邊的太監把他手上的血跡擦乾。
“是。”
太監們拖著孫蘊秀的屍體,正準備離開。
忽然,國師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聳動著鼻子,忽然,他肯定地朝著舞希月藏身的地方指著。
“在那裡,抓住她。”
舞希月心道不好,待要逃跑,卻已是來不及了。
幾個力壯的太監撲過來,死死地把她按住,拖到了國師的面前。
“也是擷芳殿新來的秀女?”國師掃了一眼舞希月的衣著打扮,立刻就認了出來。
隨即他大笑道:“很好,也省得我們再去擷芳殿抓人了。那今夜就由你來侍奉皇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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