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滴親孃誒!
朕也不過才九十來斤,這不是就是說舞起朕朕也跟玩一樣?
這人居然揹著近一百斤的武器還行走如風,可真是了得!
“張愛卿,你……你的兵器有多少斤?”
張豫同樣深受吸引,眉頭緊皺,心裡猛然生起一股極強的危機感,根本就沒過多在意身旁的武皇問話。
“啊?”
“回……回陛下,末將手裡鐵蒺藜骨朵屬於長杆兵器,隻有七十二斤。”
得到答案的武皇,不由有些頹喪,但始終還是礙不下面子自顧自道:“為將者,可不單單隻靠一身蠻力……振兒,你說對吧?”
“啊對對對!”
秦峪撇了撇嘴,並沒有當面拆穿武皇心裡的不服。小爺招的是貼身保鏢,又特麼不是將軍,我要他有腦子作甚?
不過很快,武皇便注意到了聞泰身上盔甲武器!
包括東宮侍衛隊身上的武器裝備,一個個蹭光瓦亮,就跟拿白銀鍛造的一樣,和尋常的鐵質大不相同!
武皇可不相信!
僅憑一個張家,這逆子就已經富到流油到了這種程度?
突然!
武皇起身,快步走到一旁從東宮侍衛腰間奪過長劍,又立馬找來錦衣衛的繡春刀進行碰撞實驗。
“砰!”
霎時間!
後者直接當場斷成兩截,反觀前者卻是毫髮未損,依舊鋒利如初!
如此駭人聽聞的場景,再一次被驚掉眾人下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看著手裡隻剩半截的繡春刀柄,武皇似乎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繡春刀鍛造的工藝,就是放眼整個天下那也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可偏偏在東宮侍衛手裡的武器面前,卻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振兒,你不打算跟朕解釋解釋嗎?”
秦峪本來就沒打算隱瞞,隻是淡淡一笑道:“回父皇的話,這能有什麼好解釋的?無非也就是工部偷工減料罷了……依兒臣所見,您應該找錦衣衛好好查查工部貪腐的問題!”
“哐當!”
話音剛落!
就隻見,武皇身後一名年邁官員直呼冤枉。
“老臣和太子無冤無仇……為何太子要惡意中傷老臣?”
說話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工部尚書公輸丘,極力辯解自己的清白。
隻因他至今都還記得,昔日戶部貪腐牽連眾多,武皇愣是毫無不念舊情,如數趕儘殺絕。
但凡隻要“貪腐”這個帽子落在頭上,全家老小可就不見得還能保住了!
“公輸大人,别這麼緊張!”
“本宮不過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就算你貪的不多……父皇也不會責怪你這個帝黨的!”
秦峪刻意加重“帝黨”二字,似乎是意有所指。
武皇敏銳察覺到了其中端倪,並沒有多言,似乎反而還有些期待秦峪接下來的表現。
“太子殿下!”
公輸丘漲紅著臉,氣得當場直吹鬍子。
“老臣為官多年,上對得起陛下,下對得起黎明百姓,隻求問心無愧!”
“太子若是不信,可儘管叫錦衣衛去老臣家中查驗,老臣絕無二話!”
一聽這話!
秦峪不由打量起這位聲名不顯的老臣,眼神越發玩味。
“哦?”
“公輸大人就這麼有底氣,敢保證你們工部個個都像你一樣做到潔身自好嗎?隻要你敢點頭,那可就别怪本宮不講情面,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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